從小到大裴燁都沒有怕過任何人,更沒怕過任何事,但這刻行動不便的他卻害怕極了傅修然握在手上的長鞭。
只是不同於那種單純害怕的恐懼,現在心中澎湃著的這種害怕,帶著幾分他自己都能覺察到的期待。
期待懲罰,期待著繼續,期待著接下來更為激烈的一切。
想到這些,裴燁自己都有了瞬間的怔愣。
他……這是怎麼了?
只是還不待他想通所有,他忽的感覺到一隻冰而冷的指尖輕撫上了他的臉。
灼熱的肌膚與冰涼手指的突然相遇,引動男人身體近乎本能顫慄的一抖。
下一秒,帶著幾分意味不明曖昧的低笑聲響起,「呵……一百種方法多了點,這一種就夠你跪下來求我了。」
清冽卻低啞的低笑聲,帶著幾分不明的冷冽,竟莫明觸到了裴燁心底最敏感之處,令那雙本就暗沉若墨的眸更深三分。
絲毫不斂眸中的熾熱,他順著人的手指朝上望去,映入眼帘的是那人不染溫度的目光。
那樣的一種目光,冰冷寒冽的如同雪山盛開的冰花,竟讓他心中冒出一種想臣服,跪下,卑微,採擷,珍藏……複雜到無法用言語表述的矛盾想法。
而清晰看懂對面男人眸中這些情緒的顧唯舟,緩緩的勾起了唇角,微彎的弧度危險的過份。
它從不允許他傷害正攻半分,不許他忤逆他們半分,但是裴燁偏偏就是個好這口的抖M,所以在這個世界中,它的判斷總是會出現拿捏不準的情況,因為它不知道這個抖M是真爽還是真疼,而這種拿捏不准就是他翻盤,下手的最好時機。
頭腦中翻滾著這些念頭,顧唯舟的手指始終在人堅毅的臉龐上游移著,見到人深晦眸色愈發不清的痴迷,他另一隻手再次高高揚起。
渣渣,咱們的遊戲現在才真正開始。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直至面前男人徹底昏死過去,顧唯舟終於收到腦海中遲鈍的它,遲來的十級電擊懲罰。
叮——傷害正攻,導致正攻下半身不遂,現開啟一分鐘十級電擊懲罰!
聲音落下,那股令顧唯舟痛不欲生的電擊自每個細微的細胞中極速延伸放大,瞬間席捲他全身每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