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這顆□□爆炸了。
處於怒氣值爆表的他,現在是視裴暉如死敵,要麼他死,要麼裴暉死的那種,這也是為什麼這些天來他天天添裴暉的堵真正原因。
至於傅修然……
一想到這個名字,辦公桌後的裴燁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拿起電話,他剛準備撥通到裴家老宅的手又下意識的頓了頓。
只要他撥通了這個電話,裴家暗處的力量就會出動,除一個傅修然不過跟碾死只螞蟻般那麼簡單,然而……半分鐘過去了,電話如近些天的每天般,依舊沒有被撥通。
哪怕有過一個月前的那出,裴燁也一直不願相信,自己竟會是個抖M,這話別說他不信,說給聽到過他名聲,或者認識他的任何一個人聽,想必對方都只會覺得說這話的人定是個深井冰加藥磕多了。
別說是了,你讓他們想,他們甚至都不敢這麼想。
畢竟在所有人眼中,裴燁是裴家這代中惟一一個,真正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人,陰晴不定的令黑白兩道,沒有一個人敢反駁他話的人。
這麼個人是受虐狂?呵呵……怎麼可能。
然而,就是所有人眼中的不可能,偏偏成了最大的事實。
以前,每天都生活在無盡危險與巨大壓力中的裴燁,最大最簡單的減壓方式就是上床,簡單而粗暴的□□的方式,一方面是為了生理需求,但更多的卻是減輕精神上那種無時不在的壓力。
而就是這麼個惟一的減壓方式,一個月前失效了。
原因是,它沒反應。
無論來什麼樣的床伴,無論對方是脫光了還是欲露未露,無論是什麼樣的挑逗,他就是沒有半分性趣。
憋了整整一個月整個人快原地爆炸的裴燁,終於咬著牙請了□□師。
它終於有反應了,但是裴燁更暴躁了,因為沒法抵達最後一步。
半吊不吊的那種感覺,裴燁整個人都紅了眼,直接幹掉了除他外當晚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
他想否認這個可恥的事實,然而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他。
直到他那天終於忍不住拿出那天,鬼使神差撿起來,那人跟扔垃圾似扔掉的手帕。
分明是極為普通的柔軟,分明什麼都嗅不到的味道,但不知為何,他卻總感覺那上有那個人的味道。
那個令他體內熱血汩汩沸騰,令他顫抖,令他本能想跪下來的人的味道。
想到一個月前那種令他靈魂都顫抖的快感,裴燁呼吸微促,以前他從來只將□□當成發泄式的減壓,幾乎沒怎麼在乎體驗,但那次的感覺令他至今想起來都食骨入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