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所見這個人,跟他以往碰到的人是哪裡都不一樣,新奇的不得了。
當然,更重要的是,對方還長了那十足對他胃口的臉。
只是江懷瑾不介意,不代表其它人不介意。
一聽顧唯舟這般丁點不留情面的諷刺,江懷瑾身邊的跟班立刻怒了,衝著人的背影就喝道:「大膽,竟敢這麼跟我們四皇子說話,你以為……」
噗通——
一腳將耳旁嘰嘰喳喳的人踹開,江懷瑾臉滿陰戾,「誰給膽子你說話了。」
「奴才知錯,奴才知錯,奴才知錯……」
聽著耳畔的聲音,江懷瑾臉上儘是不耐煩,衝著身後人道:「聒噪,拖去餵狗。」
「……是。」立刻有人應和著上前,將人的口鼻捂住,在人掙扎的淚涕一臉中,將人給拖走了。
嫌惡的對著身後的人下完命令後,江懷瑾再次將目光移向了不遠,那扇在方才功夫合上的大門之上。
「蘇青離,記住我是江懷瑾,將來……」勾了下志在必得的唇,「你的主人。」
房間內,聽著這句話的顧唯舟道:【他中二期肯定沒過。】
【……我也覺得。】一人一系統第一次統一的陣線。
難得有了些高興的事,江懷瑾也懶得找江靖越的麻煩了,招呼了下身後的人,直接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再說另外一邊的江靖越,剛噼里啪啦的摔下來,正在後廚忙著的荷月就聽到了響動,起身跑出來在看清那一堆東倒西歪的椅子,與摔在一堆椅子中的江靖越時,嚇的急忙跑了過來。
「小世子,小世子你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將小臉皺成一團的人扶到房間床上,荷月心疼的擼起人的袖子,見到了人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傷及擦傷。
「小世子你忍忍,我給你去拿藥酒。」荷月咬著唇轉身去不遠櫃中給人拿藥酒,而這會兒倚在拔步床頭的江靖越,腦海中想著的卻是另一件事。
我躲的那麼快,他應該沒看見我吧?
可是……萬一看見了怎麼辦?
想著後一種可能,江靖越的臉止不住的皺了起來,如果對方覺得他是個登徒浪子,那怎麼辦?
拿著藥酒上前的荷月正好見到了人皺成一團的臉,以為是疼的,立刻開口哄道:「擦了藥就不疼了,擦了藥就不疼了,小世子你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