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最近愈發反覆夢到的那個男人,結合這前前後後的一堆事的顧唯舟道:【001號,你都不能幫我查一查到底為什麼我總夢到那個人麼?】
【我又不是神。】
【那你能幫我調一調下個世界去那個世界麼?】
【這個倒是可以。】
【唔,可以就好。】
顧唯舟一直以來都是個不安分且好奇心極重的人,自那天后,他每天的夢裡是天天有那個白衣男人的身影。
天上地下,花前樹旁,夏夜河畔,以及某些親昵的畫面。
他現在真的是一萬個好奇,自己在那個世界與這個男人有什麼糾葛,怎麼他獨獨將這個世界記的這麼清楚呢?
碰碰碰——
「蘇公子,您的衣物奴婢給您放在屏風上了。」小宮女的聲音傳來。
「嗯。」
在皮膚即將被泡起皺前,顧唯舟自池裡起了身,穿起搭在屏風上的衣服,推開浴房的門,打算回房早點睡明天回老家。
不同於當初的簡陋,翻修過的偏殿很是奢華,整個殿中除開院中的那棵梧桐樹與石桌石凳外,幾乎看不到當初的痕跡。
長長的宮廊燭火散發著柔和的光暈,院中靜悄悄的,只有顧唯舟一個人的腳步聲。
看了眼頭頂的繁星與連葉子都未拂動的梧桐樹稍,顧唯舟忍不住拿手扇了扇,嘀咕了句:【這大晚上的,怎麼這麼燥熱。】走兩步又出汗了。
回到房間,顧唯舟吹滅了案邊的燭台打算著睡覺了,可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平時爽完後他都睡的挺快,挺香的,今日倒是一反常態的睡不著,不僅如此,還按捺住自己萬惡的手。
床上滿額大汗的顧唯舟氣息有些不穩,他今天冒似沒吃什麼牛鞭類的東西啊,怎麼火氣就這麼旺呢。
體內難耐的瘙癢,令顧唯舟在床上本能的輕蹭著,身體內有把無名的火,似想傾瀉而出。
「唔……」淺而低的一聲呻/吟而落,顧唯舟再傻也明白了。
靠,他什麼時候中了那小兔崽子的招……?
沉穩的腳步迴蕩在安靜的長廊上,玄色的祥雲花紋滾邊袖口在夜色中更顯冷冽,墜腰間碧色的鴛鴦玉佩伴著主人的腳步,輕晃著斑駁不清的陰影。
腳步剛停於寢殿門前,男人就聽到了自殿內傳來低亂的喘息聲,與衣料觸感間產生的摩擦聲。
眸色漸沉,他抬起那雙泛著老繭的手,推開了雕花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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