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代表何家?」幾人之中,反應最大的是韓焉,「他長得哪裡像何家人?你以為其他人瞎嗎?」
「不像嗎?」凌玥轉頭挑起少年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下,「我覺得很像啊?他們何家人有麟骨,我師弟也有麟骨,哪裡不像?」
你家看人不看臉,光看骨頭啊?
韓焉被她這齣其不意的操作驚得一愣一愣的。
「咳咳,」微北生清了清嗓子,「其實……我也覺得像。」
「微師兄?」這回換考雲臻發愣了,「我記得你家大師兄不就是何家的嗎?」
換言之,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啊!
微北生面不改色,「大師兄要是在這裡,他肯定也覺得像。」
楊戩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收縮了一下。
「你的良心呢?!」考雲臻痛心疾首。
「哎呀,雲臻師弟,這你就不懂了。」一道聲音從左邊傳了過來。
「為凌師妹說的瞎話能是瞎話嗎?當然是善意的謊言啦。」一道聲音從右邊傳了過來。
然後,這兩道聲音的主人一齊跳到了唯一空著的長凳上,「諸位道友,拼桌嗎?」
話雖如此,這兩人牢牢地坐在凳子上,完全沒有一旦被回答「不」就乖乖起身的意思。
接連被人拼桌三次,考雲臻已經放棄掙扎了,只是虛著眼與二人打招呼,「丁衍、玄咸,二仙山竟然還沒把你倆掛在牆頭祭旗?」
「我這麼天資橫溢,他們怎麼捨得?」左邊名為「丁衍」的圓臉青年不以為然。
「我在娶到凌師妹前是不會死的!」右邊名為「玄咸」的容長臉青年對著凌玥擺出了西子捧心。
然後被後者無情的忽視掉了。
「你娶凌師妹?」丁衍狠狠地敲一把玄鹹的頭,「你憑什麼娶凌師妹,我才是二仙山這一代的第一人!」
「拉倒吧你!」玄咸不甘示弱,「就你那神神叨叨的樣兒,凌師妹會看上你?而且我才是二仙山這一代的第一人!」
「二仙山一代不就兩個人嗎?」一直沉默的李溪客終於忍不住了,「你們到底有什麼可爭的?」
理所當然的,他被那兩個人無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