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是搖頭「我只是……只是聽說……」
顧朝闌道「哦,聽說。」
說完顧朝闌抬起另一隻手,一旁的尤映寒立馬上前,將一把□□放在顧朝闌手上。
槍口一轉,抵在男人頭上。
顧朝闌就這樣一手掐著男人脖子,另一手握著槍,指著男人的頭。
「我也聽說,你好像犯了點錯。」顧朝闌問他,「所以現在怎麼辦呢?」
男人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哆嗦著說「我真錯了上將,我錯了……」
顧朝闌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漠然又不屑一顧,然後她開了槍。
一聲悶響——血花剎那間綻放在米色的牆紙上,男人身體癱軟的倒在地上。
全場徹底死寂,鴉雀無聲。
顧朝闌坐直身,拿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槍口和手指上的血跡,而後抬眸看向周圍,冷淡平靜地問「還有誰聽說過嗎?」
沒人敢說話。
顧朝闌扔掉沾血的手帕「很好。」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施聆音僵在門口,怔楞地望著顧朝闌。
顧朝闌也看向了她,眸光動了動,她道「過來。」
施聆音抿了一下唇,然後勾起紅唇,帶著最溫柔驕傲的笑容,走向顧朝闌。
第11章
施聆音走到了顧朝闌身邊,顧朝闌牽住她的手,環視小廳里其餘人。
「以後,有話要麼當真我們的面說,要麼,像他這樣,」顧朝闌用槍指著男人的屍體,「永遠也別說。」
眾人白著臉噤聲。
顧朝闌把槍扔給尤映寒,自己帶著施聆音離開小廳。
兩人回了休息室,顧朝闌在洗手間洗手。
施聆音跟到洗手間門口,看著顧朝闌的背影,舔了一下發乾的嘴唇,才笑著說「剛才謝謝你幫我撐腰呀,上將。」
顧朝闌低眉洗手,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得要死。
「不是幫你。」顧朝闌抬起眼,透過鏡子盯著施聆音的眼睛。
目光鋒利,直接,並且坦蕩。
「那個人,我早就想殺了。」顧朝闌抽了張一次性棉手帕,緩緩擦著修長的手指,「跟你沒關係。」
施聆音笑意一收,露出委屈的神情「你幹嘛說實話,騙騙我不好嗎?我本來很感動的。」
她往前走了一步,彎下腰「感動到準備以身相許了。」
顧朝闌現在已經對她的撩撥免疫了,表情都不回一個,操控著輪椅說「讓路。」
施聆音伸出手臂,擋著她「不讓。顧上將,我現在好想親你呀,你能讓我親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