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聆音氣道「所以你又不能走路,又坐輪椅其實是騙我的?」
顧朝闌道「不是故意的。」
施聆音委屈「先不論你故意不故意,之前在車上的時候你怎麼不告訴我?我還以為外祖又讓人給你植入了晶片。」
最重要的是害她白高興一場,她期待了好久的洗澡!
顧朝闌頓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出於什麼心理,沒有說實話。
顧朝闌沉默不語。
施聆音仰起臉,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恨恨模樣「上將是故意整我嗎?」
顧朝闌解釋「外祖的確是再給我植入了晶片,但這次沒有阻斷神經信號。」
施聆音道「為什麼?」
顧朝闌搖頭。
「可你還是騙了我。」施聆音不想就這樣吃悶虧,尤其是想到她在顧朝闌面前傻兮兮的大放厥詞的那幾幕,非常之丟臉,「你要補償我。」
顧朝闌說「我沒有。」
施聆音有些不敢相信,原來大名鼎鼎,冷漠如山的顧上將也會嘴硬。
於是施聆音不依不饒「怎麼沒有?從車上到剛才,你不一直都在騙我嗎?明明腿早就沒問題了。」
顧朝闌道「我從沒說過我不能站起來,是你在說。」
施聆音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她點點頭「上將說得對,是我大意了。」
她扶著沙發,背對著顧朝闌默默坐下,背影很是委屈。
顧朝闌看了她兩秒,想說兩句什麼,但又實在找不到能說的內容,最後還是保持,進浴室去洗澡。
施聆音獨自在沙發上坐了一陣,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吃下這個悶虧。
她必須要扳回一局。
結果,同生共死後的第一夜,就在這個不怎麼平和的氣氛里渡過了。
沒有施聆音想的兩人浴,也沒有甜甜蜜蜜的摟摟抱抱。只有施聆音肚子的一堆小心眼。
她一定也要讓顧朝闌吃個癟。
只是從第二天開始,顧朝闌就變得比之前更加忙碌,整天整天的見不到人影。晚上回到臥室,也是一臉疲累,倒頭就睡熟。
施聆音在家休息了兩天,實在無聊,於是也開始頻繁出門。
如此一周,相安無事。
顧聞深與顧朝闌有每兩周定期通訊一次的習慣。
每次聯絡,內容也非常一成不變。顧聞深問顧朝闌吃飯,穿衣,休息,順便囑咐她要如何如何注意身體。
但這次多了一個內容。
顧聞深問起了顧朝闌的新婚妻子,施聆音。
他讓顧朝闌把施聆音叫過來給他看看。
顧朝闌於是讓一號去請,但過來的不是施聆音,而是梅青。
「太太出門了,今早八點剛過就出去了,還沒回呢,上將需要我打電話叫太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