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一說,對面三個男人無不驚訝,尤其祁言,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位姐姐,牛!
宋采唐也是,關清也是,這家什麼風水,怎麼淨出這麼兇悍——兇悍的讓人心疼心憐心愛的女人!
趙摯劍眉微凜,眼梢微抬:「你確定?」
「槍打出頭鳥,出頭的椽子先爛,話是好話,但總要有這麼一個人,先站出來。我從不喜歡隨大流,但不介意別人跟隨,若事成,能讓別人占著便宜,是我關清的驕傲,若事敗……」
說到這裡,關清話音頓了下,笑的更加自信:「我不會失敗!」
「我們關清當然不會失敗,我們關清最棒!」曹璋立刻嘴角咧到耳根,無腦拍捧,如果有尾巴,他現在一定能搖成風火輪。
關清對此也習以為常,面無表情的按開他湊過來的大頭,沖趙摯溫元思祁言點了點頭:「我的安排,就是如此,你們可趁機想想自己計劃,稍後下午未時,我就要開始了。」
趙摯起身相送:「多謝。」
「不必,」關清腳步頓了頓,眼神斜過來,輕飄飄看了他一眼,「畢竟宋采唐是我妹妹。」
『我妹妹』這三個字力道十足,挾著十足暗意,這一眼,充滿宣告權和警告。
趙摯:……
他連宋采唐都不敢惹,宋采唐看重的姐姐,更不能隨便惹。
趙摯沒說話,關清哼了一聲,高高抬著下巴,揚長而去。
……
關清的安排說難很難,說簡單也很簡單,陳皇后不是仗著多年積累下的名聲——婦德名聲,引起輿論大戰麼,她也來!還完全朝相反的方向,保證豪言壯語,正面槓,豁出命去,她就不信,引不來人注意!
她走到了一家染布坊。
這裡有一個人染布女,姓柳,手藝精湛,集天賦靈氣於一身,只要想得到的顏色,就能染得出,很得關清喜歡。唯一不好的是,她嫁的男人嗜賭成性,每每輸光錢都要問她要,不給就打,下手還從來沒有分寸,也從不知道保護柳氏會染布的手,沒一點憐惜。
身體狀況起伏,很大影響了布匹產出的數量和質量,關清為此頭痛很久,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也不是沒讓人勸過,可柳氏一直沒聽勸,重複著一日又一日的被家暴,眸底的清澈溫柔,慢慢變成一潭死水。
關清今日過來,是要勸她和離。
知她不會輕易答應,關清提前打聽到消息,知道她男人又輸了,馬上要過來鬧,就在外邊等著,等男人來鬧進,進去讓人把他拖出來,當街痛揍一頓。
這男人會日復一日的朝老婆要錢,就是個沒臉沒皮,且對女人瞧不起的,別人揍了他,還好,如果是賭坊的人,他還會蜷起身子叫爺爺求饒命,可一看下命令的是個女人,當即不干,打不過眾多人手,罵罵咧咧是少不了的。
男人罵起街來,必然問候對方的母系長輩,如果對方是女人,各種器官更不必說,話髒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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