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荣浩和阮爱英负责着公司里面的事宜,他俩此时则一同回答道。
阮爱莲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仰头望了眼即将大亮的天,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五人先后离开以后,躲在一块景观石后面的阿武缓缓走了出来,他眼睛睁大,抿着嘴唇,鼻翼两侧的两道法令纹深如刀刻。
“看来董事长说的果然是真,这阮家五姐弟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做起事来决绝狠辣,尤其是那最小的阮荣峰,竟一口猜出我的身份,看来我也不得不防啊!”
阿武的语气骇然,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口白气从他的嘴里缓缓吐了出来,随后迅速融入空气当中。
“老先生,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您就说怎么做,我全听您的!”
青年似乎是为了表决心,他将系在脖子里的领带给解了下来,然后塞在嘴里面,示意自己迎难而上。
“萧云,你既知这三棱针与青泞瑢血针的用法,那你就跟他说一说究竟是用作什么的!”
老者右手的指缝间分别夹着一长一短,一粗一细的两根不同的银针,此时将目光投放向了萧云。
“这三棱针是为割血放毒之物,因其有特制的工艺,再加上头尖尾钝的形状,通常用作给气血不畅,络脉失调的病人活血化瘀,同时它还有另一种功能,开窍清热,消肿止痛啊!”
萧云将三棱针的用处娓娓道来,青年听的性起,脖子上倒流的冷汗一时竟化整为零。
“青泞瑢血针顾名思义也能听的出来,遇血相融,与血为伴,它本身的材质是天外陨铁,对人血有完美的共存性,而针身中空,可通过真气调度,将针入人体便能储血,亦可将血再次导出!”
随后萧云又把青泞瑢血针的用处讲述了一遍。
“萧云的说法确实是对的,可还不够完整,它们即是阴阳双针,所以相互之间也有相互吸引之处,这三棱针可找到三叉之血的位置,依附着的青泞瑢血针便能将三叉之血储于针身,以同样的方法,把三叉之血输送给小玉,便能从内疏通她受损的脑神经。”
老者举起右臂,微微蜷曲,那两根尖锐的银针闪烁着寒冷的光芒。
“既然你做好了准备,那就开始采血吧!”
老者见这青年面无惧色,便抬起左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示意他盘腿坐在地上。
青年嘴里咬着领带不能说话,只是鼻子里传来重息,他听从老者的吩咐缓缓压低了双腿,双手撑着地面坐了下去。
“老先生,需要我在一旁打下手吗?”
萧云赶忙上前询问道。
“不必了,你就站在边上好好看着,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要亲自上手操作了!”
老者随后也弯下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