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馬上就要缺了。”沒等他說完,她又補上一句。
“為什麼找我?”
蘇慕驚訝地:“因為是你造成的呀。”
段玉裁不說話了,他發現和她打交道還是不說話比較安全。
“段公子……不,段指揮使上門問我消息,同意了這與蘇家無關,然後轉頭又讓我大伯準備好接受處罰。您的案子是取得了突破,我可就成了我們家的罪人。”她用一種不帶感情的方式敘述著,“所幸段指揮使是男子漢大丈夫,我拜託蔣世兄……”
段玉裁始終一言不發地聽著她說,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了:“你叫他蔣世兄?”
“呃……啊?”你在說什麼?
段玉裁很明白自己在說什麼,他強調道:“我們——我,你,蔣淳于是同一時間認識的。”
“呃……啊?”所以呢?
“為什麼你叫他蔣世兄,對他態度那麼親昵,卻總是這麼生疏地看著我,”他又補充道,“甚至還有敵意。”
今天是怎麼回事?蘇慕百思不得其解,雙眼在桌上搜尋一番,除了茶具什麼也沒有。於是對段玉裁溫和地說:“你等等。”然後在他吃驚的眼神中站起來,開門,叫守在門口的侍女去街上買一碟核桃酥。侍女正要走,她又讓她回來。
蘇慕轉頭問段玉裁:“你平時愛吃核桃酥嗎?”
段玉裁莫名其妙,還是答了:“我不常吃甜的。”
蘇慕也贊同,喃喃道:“我想你也不怎麼吃。”然後又問:“那你來的時候有沒有吃什麼東西?”
“哪裡有去飯館前專門吃飯的?”
蘇慕又點頭,“那就是沒吃嘍,我想也是。那你餓不餓?”
“在你叫人把飯撤走的時候尤其如此。”他已經有點不悅了。她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蘇慕也看出來了他眉間的郁躁,於是她決定當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時就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