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也許還可以說,女人無非是使用一次的工具,如何要把一次使用完的工具徹底發揮作用,像現在,就是分離分子們所要看到的作用。」
她的話讓整個隊再次陷入了沉默,他們並非因為接下來面對的敵人是婦女,而是對分離分子的殘忍一時間震驚到。
把女人當成一次使用的工具,這還是人嗎。
「記住,在我們眼裡只有敵人,不分性別。」顧晨見此,在沉默中補充了一句,「女人被訓練好了,比男人還要恐怖,現實你們也看到了,別以為對方是個女人就大發憐心,只給個懲罰。農夫與蛇的事情不要我現實說一遍了吧。」
☆、941.第941章 異國出擊(四)
沉默的耳機里一下子傳來好幾聲低笑聲,不能大聲說話,只能是偷著樂了。
瞧瞧,這才是杞人憂天呢。
他們是猛虎隊隊員,是軍人,哪能容易被個女人左右呢。上了戰場,在他們眼裡可不存在性別了,只要是敵人,男人、女人一路清除到底。
分離分子是此次車臣戰爭的殘存匪徒,而有著精良武器的殘存匪徒……,段昭安已經能確認俄方是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報告給各國。
大部隊已經徹出來,結果還有這麼一條大魚落網,又直接從自己的眼皮子低下劫人,等於是給俄方抽了一個大耳光子。
又不能直接明說,只能是含糊其辭的給了個說法出來,不敢說是一條落網大魚乾了大事,只能說是殘存的分離分子有意要挑起國際事端幹的事了。
在鐘樓斜對面的路口,藏在廣告牌下的俄狙擊手一直保持匍匐靜立不動,他看著倒地的戰友,眼角邊溢出了水花。
他把被狙殺的同伴的屍體搶回來,又擔心鐘樓上的狙擊手會把自己也幹掉。
進退兩難的俄狙擊手不忍再看他的同伴,看久了,他的大腦里似乎出現了幻覺,好像感覺子彈下刻就會射中自己的前額,餘力沒有消除的子彈穿過了後腦,不知道滾到了哪個地方。
緊了緊手裡的槍,緩緩閉著眼說了一聲「上帝保佑」後,猛地睜開雙睛,很小幅度的側了側身子,用狙擊槍上的夜視儀觀察起附近來。
他無法判斷子彈具體是從哪個建築里射擊出來,只能是判斷從哪個方向射擊出來。
瞄準鏡頭裡,在有限範圍里他並沒有發現異樣。
俄狙擊手咬咬牙,在地面幾個翻滾過後,終於達到他的目的地……咖啡廳。他需要從咖啡廳里繞到廣場,再到可以看到整個廣場的鐘樓上面。
突然,他聽到有人接通了他的無線電磁,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來,「嘿,伙記,你來晚了,鐘樓我這邊守了,你得找個別的地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