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洵音的心像是被羽毛撫過了一般,癢得心動,興許是施南北的傻勁傳染給了她,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喂喂喂喂喂!」坐在一旁看完了整個過程的安禾到這裡終於忍不住了,不樂意道,「有必要嗎?有必要嗎?!誰沒新婚燕爾過嗎?!」
趙洵音偏頭,對著自己的老閨蜜冷笑道:「你沒有過。」
被她這麼一說,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還真沒有過新婚燕爾濃情蜜意的安禾一下被噎著了:「……」
我操,憑什麼趙洵音都有,而我卻沒有?為什麼???
大概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於是好心的趙洵音再次開口道:「這個問題你可以問一問祁老闆。」
於是安禾便自然而然地將目光移到了一旁,正打著電話在處理工作事情的祁遇身上去了:「……」
…她當初怎麼說的來著?嫁誰都行,千萬不能嫁工作狂,尤其是家裡還挺有錢的工作狂,他媽的新婚燕爾都沒時間跟她膩一膩。
虧。
不過吃飯的時候安禾還是在趙洵音那裡把失去的這個場子給找回來了,眾所周知的,安禾打從出生的時候起,嘴巴就沒閒著過,現在尤是,再加上她在施南北嘴裡知道了施南北是跟趙洵音是相親認識的時候就一直在那狂笑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想像不出了趙洵音板著她那張死人臉去相親會是什麼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估計跟奔喪差不了多少的吧?」
施南北聞言想了一下,反駁道:「沒有,洵音那天溫柔的。」
安禾大笑,「你傻啊你,她會那麼溫柔不是因為她本來就溫柔,而是她這個老牛不要臉的吃了你這個嫩草,心裡覺得對不起黨/中/央,所以她才會溫柔的對你知道嗎?」
施南北好像是聽明白了,但又好像是沒有聽明白,表情茫然:「哦……」
安禾眨眨眼,問道:「所以你就真的當天就跟她去領證了?」
「是啊……」施南北道。
「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就你這麼可愛,我要不是結婚了我都想……」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坐在主位上打完了電話的祁遇便將目光移了過來,臉上依舊是沒表情的模樣,但是只有安禾看出來了她的不高興:
「你想怎麼樣?」
安禾:「……」
我想紅杏出牆行叭?!
於是安禾非常審時度勢的改了嘴邊的話,「…想給她介紹個對象,比趙洵音好的那種。」
「喂!」趙洵音終於受不了安禾這麼沒譜了,她不大高興道,「你當我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