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吧別想了【大哭】我們女孩子心裡也好痛的啊。」
「我終於體會到了我最愛的女孩子睡了我最想愛的女孩子的那種絕望了【心碎】」
…
趙洵音看得認真,被盤起的長髮下的耳朵詭異的紅了起來,在她身旁的經紀人看了好大半天終於忍不住的說道,「——你至於嗎?你看個手機都能紅了兩隻耳朵的,你要是現在就見著了你老婆的話你是不是馬上就要激動得昏過去了?」
趙洵音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的,和她相處認識了十幾年,經紀人還從來沒有看見過趙洵音這麼開心又有興奮的模樣,到了嘴邊損她的話一下卡了殼。
「……你,要不要冷靜一下?」經紀人有些擔憂的說道,她真的好怕趙洵音現在激動起來一個奮不顧身的就要打著飛機回成都,找她老婆訴說一下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我看起來不像冷靜的樣子嗎?」趙洵音問。
經濟人點頭:「不像。」
聽完她的話後,趙洵音忽然笑了一下,「我也覺得我一點都不冷靜。」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人用這樣的方式表白,以前有聽施南北的室友吳麗麗說過對方對遊戲的熱愛程度,也親眼見到過每次放假的時侯施南北玩兒遊戲時那沉迷的模樣。
她知道施南北這個年紀的人總是會有著這樣或那樣的愛好,也知道當代的年輕人不是沉迷上網就是沉迷遊戲。
她也年輕過,也青春過,所以很能理解對方的愛好,但也不是沒有過小小的鬱悶:她那麼忙又那麼悶,死要面子愛彆扭的,和她的相處那麼短暫,好多的話,好多的事都還沒有來得及做完,說完,所以她實在不想讓對方把精力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事情上。
她知道她這個人可能真的很貪心,越是和施南北相處她就越想把對方的所有都侵占乾淨,讓對方的每一寸領土都寫滿了她趙洵音的名字。
怕愛得太轟轟烈烈了,怕愛得太過炙熱急切了,也許是以前受過了傷,傷好之後的疤痕還在,怕了,慫了,所以她總不敢表現的太多,也悶在心頭不敢告訴那個比自己小了太多歲的愛人。
愛是那樣想靠攏又害怕,想了觸摸又收回手,她都三十四歲了,在愛情的面前還是個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