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又怎樣?最後家裡不還得是她說了算嗎?
施南北如此想道。
但她太低估趙洵音這個人了。
有句話說得好,論騷,還是她趙洵音騷。
當晚施南北結束了醫院的實習,下班開車回到家中後,門一打開,入眼的就是見到一個穿著一身古裝戲服,紅衣勁裝的俠女抱著一柄劍站在客廳里,眉眼冷漠疏離,完完全全就是十多二十年前讓施南北心動不已的那個任灃。
施南北手裡拿著從醫院帶回來需要洗的白大褂,有點慌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
「你……」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的趙洵音,施南北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喉嚨有點干。
「回來便好。」趙洵音低聲道了一句,然後抬起了眼帘,就那麼冷清又生硬地看著施南北。
施南北:「……」
施南北:「???」
她是誰?她在哪裡?她該幹什麼???
半晌,趙洵音薄眉微挑,問,「不想要我?」
「……」
施南北理智有點喪失:「……?」
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偏偏在這個時候,記憶中的任灃,那個山林之中,冷清無欲,不通世間情的女子緩步朝她走了過來。
近了,直接伸手扯住了她的淺色襯衣領,強硬又霸道,完全就戳到了年少之時看電影YY自己與主角那什麼帶顏色的情節的施南北的萌點了。
施南北:「……」
好慌,她只是個0啊。
這還沒完。
知道她的弱點,於是任灃膽大又放肆,紅唇逼近,停在了她的嘴角前,欲吻不吻,欲離不離,施南北心跳逐漸異常,大約是她的表現取悅了眼前的女子,趙洵音輕笑了一聲,再問,「真不想?」
施南北:「……」
…不,她想!
施南北抱著她老婆的腰就狠狠的吻了上去,激情犯錯實在是毫無準備,要不是學醫那麼些年,知道自己不能過於禽獸,硬是在一片火/熱之中抽空去洗了個手,但水的溫度並沒有讓施南北的理智回籠,反而讓她變得更加喪心病狂,沒時間回房了,壓著趙洵音就在洗手間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