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23搖了搖頭，「不止。其實這項技術被禁止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製作材料有毒，而且一旦融入骨骼之中，輕者骨質酥鬆終身疼痛，重的骨髓壞死癱瘓一輩子。」
瑞斯這下徹底明白了，「難怪。」難怪方盛會那麼生氣。
方盛其實算是一個很有原則的醫生，他對自己承諾過的事情一定會盡全力做到，而對於病人，就算他再不喜歡，也不會讓人隨隨便便就動手。
車子停到了一家賓館樓下，姜宿權正好在門口抽菸跟人說話，看到熟悉的車子開過來還愣了一下。
他看著下來的人掐滅了煙，「方……」
砰——
方盛大步上去拽著他的衣領直接將他摜到了牆上，胳膊壓在他肩膀上，仰頭憤怒的瞪視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嘶——草！」姜宿權跟余慕雪鬧翻之後，明面上還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看起來相安無事，但實際上暗地裡互相下了不少絆子，他肩膀上遲遲沒能好的傷就是余慕雪的手筆之一。
被這麼一撞一壓，疼的冷汗都下來了。
他抓住方盛的手腕也不客氣，直接用力一扭然後轉身反剪，將他壓在牆上，兩人掉了個位置。
「方盛，你突然抽什麼瘋？」他嗓子因為疼發啞，聲音聽起來很低沉，「冷靜點。」
「你都對我病人下手了你要我怎麼冷靜？」
方盛試圖掙扎反抗，但無奈他就是一個缺乏鍛鍊身無幾斤肉的醫生，怎麼可能比得過擁有言情渣賤男主標配體能的姜宿權？
最後也只能被扭著胳膊，整個人都貼在了牆壁上。
「不想胳膊斷掉的話，就老實一點。」姜宿權冷笑，示意了一下兩人對比鮮明的體格，「就你這小胳膊小腿，以前讀書的時候就打不過我，現在都退化了更不可能打得過，還是乖一點省省力氣吧。」
「姜宿權！」
方盛怒氣刺激了淚腺，只想狠狠咬他一口，他眼睛裡蒙了一層水汽，配上這精緻溫柔的五官，越看越想讓人欺負哭。
看了半天的5523忍不住嘖嘖咂舌：「可真受啊。」
瑞斯蹲在車頂舔爪子，聞言掃過去一眼，視線落在了他露出的那截白嫩的小細腰上，點了一下頭，贊同道，「很瘦，一看體重就不過一百二。」
「此受非彼瘦……」5523嘆了口氣，看著自家宿主難得困惑的表情，油然生出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優越感。
不過很快這種感覺就被危機取代。
有人往這邊走了過來，陰影籠罩下來遮擋了瑞斯的視線，她眯著眼睛抬頭一看，居然是余海。
余海四十多歲，但看起來很年輕，他看了看車頂的瑞斯，又看了看手上一直亮紅燈的鑰匙扣，表情很是遲疑，「你……是陸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