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撤了,這人被活著放回來是因為被塞了將軍的書信。」
「將軍……我的天啊,豐絨花本人的書信?」李衛驛站起身來,接過了士兵遞過來的信紙。他因為沒有右手,所以用單手很費勁的才打開了摺疊的書信。上面寫著的是布穀德的語言,李衛驛在貴吉爾氏族呆了兩年,也差不多認識了這些勾勾圈圈的字兒。
信上面如此寫到:
大呂的敗將,抱頭鼠竄的鐵鉤領主,李衛驛。我要我的豬婆婆。你搶走了我的所有,你會付出代價。我現在抓到了李凝笙,我們來做個交易。你來白山,所有的事一筆勾銷,我把李凝笙給你,你還我的豬婆婆。你不來,新帳老帳一起算,我把李凝笙分成一百塊兒還給你,我自己再取回我的豬婆婆。好自為之。帶著頭領們和我的豬婆婆找絨花軍投降,他們必不傷你們,你就來白山。——女直萬戶領主、絨花將軍、豐絨花
李衛驛心中懊惱,最不想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豐絨花最近一年在塞北動作頻繁,自己難道還是低估了她的行動力和眼線?
「那是什麼?」
一女子身穿甲冑,帶著鐵面遮住口鼻,上前來問道。
「豐絨花的書信。」李衛驛說道,把它遞給了那女子。她戴著手套,結果書信打開,卻讀不懂那些字。
「說的什麼?」她問道。
「他們抓了小妹,讓我帶著你的頭領們投降,拿你換小妹。」
那女子不是別人,就是溫良玉。在別了李凝笙後,經過三個月痛苦的掙扎,她不光沒死,身體還康復並強壯了起來。但還是一身傷痛疤痕只能全部遮擋起來,看起來比以前更是煞人。
「不用說,肯定是圈套。」她說道,「至少你們應該會被直接餵豬。」
「但我真的擔心小妹,沒了她,不說豐絨花,卓娜提亞完了手頭的事也會來繼續殺我們,那我們活不長。再說,那是我的小妹,我不能見死不救。」
「總之是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溫良玉道,「但是可以見到豐絨花不是嗎,我去。」
「你沒事嗎?」李衛驛有些擔心,他至少知道,從豐絨花那裡逃出來後溫良玉的慘狀。三四個月的恢復雖然快,但他還是心有餘悸。
「有事?有什麼事?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多麼想她?」溫良玉的語氣似乎是認真地,令李衛驛覺得有點奇怪。她真的很想豐絨花?什麼情況?
「而且李凝笙對我而言也是親故般了,我也不能坐視不理。」溫良玉說道,「這一趟你去不去不重要,反正我是一定要去。」
「你都這麼說了,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去就做不成人了不是。」李衛驛有些無奈地笑了,但也難得地,他的雙眸似乎活過來了一樣,恢復了不少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讀者姥爺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居然坑了這麼久T T,多寫點謝罪,但肯定不會TJ的
第44章 被棄者
當我趴在山坡上觀察遠處正在進營的絨花軍騎兵們時,脖子上總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瘙癢。當我想辦法撓了一下,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拿來一看才發現是一條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