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桓抚着稀疏的胡子,浑浊的眼睛看着淳于墨,好似有些恨铁不成钢,冷声呵斥:“殿下,我跟你说过,成大事者应该狠心,为求目的该不择手段,我教你的都忘了吗?”
淳于墨垂下眼,再抬头又恢复了狠厉坚定地眼神,崔桓这才点了点头,吩咐几句就离开了。在他离开之后,淳于墨收回自己身上的戾气,恢复了刚刚的温润如玉。
一声叹息盘旋着微凉的风吹出了高高的院墙,吹动了密林内的树木,惊起了几只飞鸟。
月清歌瞥了一眼惊走的飞鸟,又看了看郁郁葱葱但是却自有一番章法的树林,有些犹豫的在冷继尘身边说道:“这片树林应该是有主的吧?那我们就直接过来了?”
冷继尘背挺得笔直,不知道听没听到她说话,她心中叹了口气,默默掏出一道传信符,把现在的情况传给了怀竹。
月清歌低着头传着消息没注意到冷继尘突然停了下来,一头撞在了他坚硬的背上,冷继尘扭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月清歌揉了揉额头,闷声道:“对不起,七长老。”冷继尘有些不耐烦,眉间微陷冷声道:“你不是要传信吗,现在我们已经到了。”
她抬头一看是一所别致华丽的宅院,她微愣,究竟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如此偏僻,宅院恰好被众多高大茂盛的树木遮住。
她忙把消息传了回去,踌躇道:“那我们直接破门而入?”冷继尘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鄙夷道:“我看起来很像是喜欢找死的人吗?”
怎么能怪她还不是他给她的感觉太霸道,她才会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