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不說你寶貝猗猗了行吧?」
哼,反正有表妹和她當難姐難妹,被祝惜辭壓著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祝惜辭聽她這句話說得不像之前那樣有怨氣,終於意識到她從人家家裡出來後的那些情緒應該和赫胥猗有關。
「你和猗猗說了什麼?」
宋錦繡得意洋洋地握拳。
「我讓她為愛色·誘!」
「……我回去再詳細審問你。」
*
「從檢查的結果來看,你的身體已經基本痊癒。但左手還是要暫時儘量避免用力,然後注意祛疤就沒什麼問題了。」
今天是最後一次復檢,只要醫生下判定,尹如琢就能徹底擺脫養傷狀態。不僅是赫胥猗和尹潤松,連徐靜怡也陪著一塊兒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尹潤松最近對尹如琢盯得很緊,三天兩頭往兩人這裡跑,「晚上回去好好慶祝慶祝,靜怡也一塊兒來吧。」
「不會太打擾吧?」
「怎麼會、怎麼會,你這次幫了不少忙,怎麼會打擾呢?是吧,如琢?」
「嗯,一塊兒來吧。」
尹如琢曾經十分避嫌,雖然和徐靜怡確實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但她也沒官方出面否認過這些傳言。所以一般情況下,能避免她都避免讓赫胥猗和徐靜怡見面。
只是現在她已經知道赫胥猗不愛自己,也下定決心離婚,這嫌也沒什麼好避開的了。
赫胥猗全程沒有發表意見,只是笑著贊同兩人的話。
尹潤松只知道赫胥猗一意孤行想要報仇,結果牽連到尹如琢,不清楚兩人在感情上也發生了巨大的危機。他第一時間叫來徐靜怡,為的是讓赫胥猗產生危機感,今後做事能更有分寸一些。
一個月下來的成果他看到了,並且頗覺得滿意。與過去那種帶點狡黠的乖順不同,他能真切地感覺到現在的赫胥猗是真的「老實」了。
從客觀角度來說,尹潤松欣賞聰敏隱忍,堅強果斷的女性。他為自己的妻子深深著迷,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外貌,還因為她狡黠多變,遊刃有餘的神秘氣質。
可惜兩人唯一的女兒性子既不像爹也不像媽,內向老實得有些過分。
在赫胥猗進門之前,尹潤松就已經知道她絕對能成為獨當一面的女主人,但也是最近發生的事才讓她意識到,這小姑娘身上還有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氣質,以及大多數人沒有的狠勁。
只是畢竟年輕了些,沒有經驗又被仇恨蒙蔽了眼睛,這事情做得不大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