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赫胥狷過完生日就去考了駕照,車是能開的。只是現在天色已晚,赫胥猗不知道她要出去做什麼。
「有點事……姐姐,你先借我吧!」
現在正是敏感時刻,能讓妹妹這麼慌亂的事一定不小,赫胥猗肯定要問個清楚。
「先告訴我什麼事,危不危險?」
赫胥狷「哎呀」了一聲,見她神情堅定,沒辦法,急急道:「是徐靜怡小姐的助理,她說……說靜怡小姐被在宴會上被議員纏住了!」
赫胥猗大腦中立即跳出了一個人名。
「不要一個人去,我帶上保鏢和你一起去。」
「不行,姐姐你去了也沒用,還是留在家裡陪媽媽吧,我和保鏢一起去好了。」
宋文慧聽到這裡也是有些著急了。
「怎麼了,事情嚴重嗎?」
赫胥猗見妹妹態度堅決,母親又這樣著急,權衡了一下同意了她的建議。
「那我讓保鏢和你一起去,實在不行就報警,保護好靜怡,但也不要逞強知道嗎?」
「我明白的。」
赫胥猗雖然□□纏身,尹家最近也只能低調行事,但赫胥狷的名頭還是十分好用的。伯爵府出身,年少有為,今年剛成就滿貫王,在國際上也名聲顯赫,就算再有權有勢也不可能在公開場合對她做什麼。
也因為有赫胥狷的支持,赫胥猗狀告父親這件事在普通民眾間支持者很多。
風評這么小騎士都支持姐姐,那肯定是父親真的太混蛋了。
赫胥猗送走赫胥狷,之後就是焦急的等待,幸好不久後就傳來好消息——幾人及時截住了徐靜怡。
不過赫胥狷晚上決定陪著徐靜怡,只讓保鏢回來,說是明天去法院匯合。
赫胥猗想起徐靜怡的情況,又想起她之前對妹妹的照顧,覺得十分理所應當。
兩人等確定徐靜怡的安全後,這才去睡覺。
赫胥復弒父案庭審最終日,法庭內座無虛席。宋文澤坐在旁聽席角落,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看戲。
當新證據和新證人出現時,他確實有幾分驚訝。他沒想到那個軟弱無能的妹妹竟然有勇氣出庭指證自己的丈夫,更沒想到那位赫胥老爺子竟然還留下了這麼一手。
不過這些並不影響他的好心情,因為不管哪邊贏,對他來說都不過是一場好戲而已。赫胥家在他的野心中根本排不上號,會多看幾眼不過是爵位、莊園以及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