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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弄清楚話本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說。
爬上馬車,老爹姜三郎也坐上車轅,一甩馬鞭,驅車飛奔而去。
姜家的大馬很是矯健,很快追上魏湛他們。
車隊一路疾馳,在傍晚時分,進入一個縣城。
守城門士兵查看過幾人路引後,這才放行。
車隊在一個大客棧門口停下,決定晚上就住這裡。
客棧夥計見來了大生意,連忙跑出來迎客,還拉開後院大門,讓馬車駛進院子。
櫻寶與弟弟從馬車上下來,忽然瞧見吳老先生的馬車上探出一個小腦袋,「爹爹!咱們到家啦!」
吳老先生尷尬咳一聲,對瞧過來的眾人道:「這孩子非要賴著老夫···」
小童一把摟住吳老先生脖子,警惕望向眾人:「不許綁我爹爹!」
姜三郎等人抽了下麵皮,也不再理會,自顧自去登記戶籍路引。
吳老先生將小童抱下來,牽著他往屋裡走。
小童極其依賴他,一口一個爹爹,幾乎寸步不離。
櫻寶還是一人一屋,關好門後,連忙進洞府救治那些馬匹。
八匹馬受了傷,其中四匹不治身亡。
餘下四匹在她的極力救治下,勉強活了下來。
但它們還需好好將養,才能將巨大傷口養好。
櫻寶搬來一些冰塊堆放在已經死去的馬匹身周,防止腐壞,又割了一些豆秸餵馬,還放了一盆麥子,給幾隻受傷的馬匹吃。
從蕭承雋手裡弄來的三匹馬都是戰馬,比一般馬匹高大,很是精神,看到櫻寶也不懼怕,伸過腦袋舔舐麥粒。
就是它們亂拉亂尿很是煩人,櫻寶恨不得將它們丟出洞府。
在縣城待了一天兩夜,之後姜三郎去雇了一隊鏢師,護送自己一行人回鄉。
魏湛他們能制住蕭承雋,也是因為出其不意。
如果真跟蕭承雋的護衛幹起來,不定誰輸誰贏呢。
自己這邊有好幾個孩子,姜三郎可不敢拿孩子的命跟別人賭,所以情願花錢買平安。
鏢隊一共十五人,承接了護送人的活計很是高興。
護送人可比護送財物輕鬆,至少劫匪不會動心思。
一群人浩浩蕩蕩回到川河鎮時,共花了十來天時間。
還沒進村,姜老漢就迎了上來:「你們可回來啦!怎麼這樣遲?路上沒出什麼事吧?」
姜三郎搖頭,「沒啥事,爹,最近可有外人前來?」
「有啊,報子來了好幾撥,一是說元寶考中秀才了,另一說小傑中了舉人。」姜老漢伸頭往車上瞧:「小傑呢?」
姜傑探出腦袋,「爺爺,我在這裡呢。」
「哎呦!我的大孫子呦,快下來活動活動腿腳。」姜老漢一把抱住小孫子,將他從馬車上抱了下來。
然後老頭兒牽著小孫子的手,一路笑呵呵走回家,路上跟無數人打了招呼。
族長與幾個村老來到姜家,一個個摸過姜傑腦袋,再拍拍他的肩膀,誇讚幾句。
剛晉升廩膳生的元寶被無情忽視。
姜三郎回家後也沒歇著,馬不停蹄趕去川河鎮驛亭,將路上遇到蕭家人的事告訴給了驛丞。
剛上任的驛丞對此事很是慎重,立刻通知周圍驛站與驛亭,但凡遇到人數眾多的騎士,必須檢查其身份戶籍。
姜三郎這才滿意回家,將此事告訴給了閨女。
事實上,他們一路走來,每遇到一處驛站與驛亭,姜三郎都會將蕭承雋等人的形貌特徵告知驛丞。
若那些驛丞想立功,必會派人前去捉拿蕭承雋等人,即便拿不到人,他們也會嚴密監視過往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