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寶火速將這封諜報拿回洞府抄了一遍,又原封不動放回抽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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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翻出窗戶,悄悄來到圍牆下。
眼見有侍衛巡視過來,她閃身進了洞府,在心裡計算這幾日的觀察到的巡邏時間。
預計這隊侍衛已經走過去,櫻寶再次閃身出現,爬上牆根一棵棗樹,輕巧翻了出去。
外頭依然有巡視隊伍,但櫻寶有躲避的洞府,只要在洞府內等侍衛走遠,她便快速跑進黑暗中。
櫻寶不敢遲疑,再次從水道潛出縣城。
出了縣城後,她也沒敢走旱道,而是取出葫蘆船,從水路往安平縣方向划去。
劃出數十里後,再登上岸,騎著馬匹,沿著官道飛奔。
官道上的驛站她是不敢去的,防止是蕭家的人。
直到第二天下午,櫻寶才來到安平縣,根據諜報上的地址,找到駐紮的隊伍,要求拜見他們將軍,說有要事相告。
士兵為她通傳後,很快又回來,帶她進去。
櫻寶被帶進一個帳篷,就見帳篷內坐著幾人,為首那個,竟然是福叔。
「櫻寶,你怎麼來了?」站在旁邊的魏湛激動地走過來。
櫻寶環視一遍眾人,說:「我有要事回稟將軍,不宜與其他人知道。」
周福皺了皺眉,示意左右都退出去,包括魏湛與徐坤。
魏湛一臉幽怨,與其他人一起退出大帳。
櫻寶又看一眼立在福叔身後的一位文士,說:「他還沒出去。」
文士頓了頓,怒喝一聲:「放肆!你是什麼東西?敢在軍營指手畫腳!」
櫻寶沒功夫理他,轉頭對周福道:「福叔,我有要事只能對你一人說。」
文士漲紅了臉,指著櫻寶還要說什麼,就聽周福開了口:「董先生,你先出去,此女是熟人之女,不算外人。」
董先生氣哼哼出了帳篷,經過櫻寶旁邊,還狠狠瞪她一眼。
周福見他們都走出帳篷,這才問:「櫻寶,究竟有何事?」
櫻寶便將自己抄錄的諜報送到周福面前,「你看看這個。」
周福接過仔細看了看,擰眉慍怒。
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能詳細知曉自己大軍詳細資料與動向的,唯有內鬼。
也就是說,他的身邊出現了叛徒。
「福叔,蕭家軍這次來了不下一萬人,全都部署在琴川縣附近,而琴川縣已經落進蕭家之手,你們千萬別上當,前去營救琴川縣。」
櫻寶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周福叔,包括縣城內的局勢。
「我知道了。」周福笑了笑,對櫻寶:「幸苦你了櫻寶,好好去休息一下,咱們明早出發。」
「好。」櫻寶確實累的不輕,感覺自己倒下去能睡個三天三夜不帶睜眼。
周福讓人帶櫻寶去休息,他靠在椅子上閉目沉思。
想起櫻寶的話,他將身邊的人全都在心裡過了一遍,做出一個決定。
周福召集所有部將,告訴他們,明日一早開拔,去周河縣襲擊蕭家兄弟的隊伍。
當晚,一道黑影鬼鬼祟祟來到駐地外的小樹林,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塞進一個樹洞。
四下望了望,悄無聲息地回去。
黑影走後不久,又有兩道影子靠近這棵大樹,從樹洞掏出一個油紙包,打開一看,全都氣得牙痒痒。
「這個混帳!果然是個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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