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雋嚇得縮回手,猛地站起身,想了想又俯身問:「甜甜,到底怎麼回事?你額頭怎麼掉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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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甜甜嚎啕大哭:「蕭郎,救救我!你救救我。」
蕭承雋皺了皺眉,但還是耐著性子問:「究竟怎麼了?你趕緊說呀。」
「是…是姜櫻寶,她她奪了我的壽元。」
陳甜甜也顧不得什麼,就將自己腦海有個聲音的事說了。
「我自小就與人不同,腦子裡總會聽到奇怪的聲音,有個人一直跟我說,我以後會母儀天下,執掌鳳宮,可最近幾年…不,自那次吐血之後,我再聽不到一點聲音了。」
陳甜甜哭的梨花帶雨:「一定是姜櫻寶使了什麼妖法,她自小就是個災星,我家就是因為她才敗落的。」
「蕭郎,你一定要殺了她!只有殺了她我們才能好,你的復國大業才能成功。」
陳甜甜仰頭看向蕭承雋,言辭懇切:「蕭郎,你不要不相信,我腦子裡那個聲音告訴過我,我就是天命之女,你是天命之子,註定登上至高無上位置,也註定成為夫妻,以後我們的孩子也會是一代君王。」
蕭陌沉默片刻,走到門口看了看,見沒有外人,又轉回來。
「你說姜櫻寶是怎麼回事?為何能掠奪你的壽元?」他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
能掠奪人的壽元,這該是多了不得的法術。
管她什麼妖法不妖法,他只想知道姜櫻寶是如何做到的。
如果他能擁有千百載的壽命,什麼復國,什麼霸業,都是狗屁。
當然,若能同時擁有,誰也不會拒絕。
陳甜甜愣了愣:「我、我也不知,不過,繼父曾說過,有人用厭勝作法,便可以達到目的。」
蕭承雋若有所思。
頓了一會兒,轉眼看到陳甜甜額頭上可怕的皺褶,眉間微蹙。
「甜甜,你腦中那聲音還跟你說了什麼?」
陳甜甜搖搖頭:「他只說了這些,他還說必須殺死姜櫻寶,越快越好。」
只有殺死她,自己才能安然無恙。
她不想二十一歲就死。
蕭承雋擰眉沉思,好一會兒又問:「甜甜,之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這些事?」
陳甜甜語塞,遮著額頭低聲道:「蕭郎,其實,其實那姜櫻寶本姓陳,是我大姨母的親生女,可她嫌貧愛富,就是不肯與陳家相認,我念在與她是姨姊妹的份上,對她一再忍讓,更不想傷她性命,所以才沒有告知你實情。」
蕭承雋眉頭鎖的更緊。
姜櫻寶不是姜家親生女這件事,他早有耳聞,也知道她與陳家的糾葛,就是不曉得,那女人還有此等本事,能掠奪人壽元。
不過,她小小年紀就能制出效果顯著的藥,確實不同尋常。
而且她自小心思歹毒,一次次傷害柔弱善良的甜甜,那次更是將他們一行人打暈,丟進冰雪裡,害得他們差點被凍死。
這會兒干出驚世駭俗的陰毒勾當,也就不奇怪了。
「甜甜,你就是太善良。」蕭承雋蹲下身,將陳甜甜攏在懷裡,嘆息一聲:「你放心,我一定殺了她,奪回你的壽元。」
他得好好計劃一番,最好先得到秘法,再殺掉那個姜櫻寶。
陳甜甜一把摟住蕭承雋脖子,哭著道:「蕭郎,此事宜早不宜遲,若不能早早了結,我怕是撐不住了。」
「你放心,遲不了。」蕭承雋拍拍她後背,溫聲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