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壽侯嘴歪眼斜的,說話都不利索,每天只想著保命,哪有閒工夫雇凶傷人。
即便蕭陌,現在也都兩耳不聞窗外事,偷得浮生半日閒了。
蕭府也就蕭承雋與陳甜甜母女對自己有敵意,還是生死仇敵。
「好吧。」其實魏湛與蕭承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真正是他表弟的,就只有蕭承玉。
第二天,大理寺派來很多捕快,詢問過情況,讓人將三具屍首給抬走。
接著櫻寶跟隨大理寺官員,前往蕭家。
一同去的,還有魏湛與姜武虎子。
叫開侯府大門,衙役出示牌子,直接往侯府里沖。
侯府僕人不敢阻攔,只能跑去內院告訴蕭王氏。
哪知蕭王氏根本不管,拉著兒子在屋裡吃飯。
僕人見狀也避到一旁,眼不見心不煩。
一群衙役在蕭府僕人的指點下,直接去了蕭承雋的院子。
蕭承雋穿戴整齊,正坐在羅漢榻上朝門口看來。
從衙役中間走出一明艷少女,一身簡單衣裙,冷冷打量他:「蕭承雋,你派死士去我姜家行兇,意欲何為?」
蕭承雋面無表情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不用狡辯。」姜武指著他道:「有死士已經交代,他們是奉了你的命令,綁架我姐姐。」
蕭承雋心裡詫異的同時,不動聲色道:「我無官無職,養不起死士,你們不要誣賴好人。」
大理寺官員道:「既如此,你就隨我去一趟大理寺。有無罪責,去跟咱們相公說罷。」
蕭承雋站起身:「那好,清者自清,我就去說清楚。」
櫻寶冷笑一聲:「陳甜甜呢?將她也帶上。」
蕭承雋扭頭看向她:「姜櫻寶,你想公報私仇?」
櫻寶:「罪證確鑿擺在眼前還要狡辯,蕭承雋,我就想問問,我與你到底有何仇怨,你不惜派死士去綁架暗殺我?」
蕭承雋嘴角動了動,一時無言以對。
那幾個死士確實是他派去的,原想將姜櫻寶擄到隱蔽處,問出她到底如何奪人壽元的,結果那幾個這般沒用。
昨夜那個逃回來的死士,已經被他處死,投進秘密住所的焚化爐里,晾他們也找不到。
至於甜甜母女,當然也在那裡,原本他想看看甜甜與姜櫻寶是如何互換壽元的,結果事情被那幫蠢貨搞砸。
不過他不急,大理寺不會找到證據證明自己就是那些死士的僱主,因為那些死士去執行任務之前就服了毒藥,只要不按時回來服解藥,他們很快會毒發身亡。
這會兒已經天亮,他們早應該死了。
蕭承雋嘴角勾起。
沒有證人,他們不好關自己太久。
父親好歹還是長壽侯,即便是皇帝,也不能無緣無故給他定罪。
魏湛與姜武帶人在院中搜索一圈,都沒找到陳甜甜母女,只小童與蕭承玉在一起。
「有可能被蕭承雋藏匿起來了。」姜武道。
整個蕭府都沒有她母女二人身影,問僕人也不知道,想必是被蕭承雋早早送走。
姜武又抓來幾個老僕,詢問府中有沒有地下室與地窖,結果都說沒有。
這就有點奇怪了。
室內,櫻寶打量蕭承雋,蕭承雋也在打量她,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輕蔑。
「帶回大理寺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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