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寶瞥一眼他那褻褲,琢磨要不要再來一把。
魏湛也覺察到小娘子的目光,臉紅成猴屁股,趕緊將兩腿併攏,斜跪在床上。
「不來了。」他鬱悶地將葉子牌收起來,然後怔怔看向櫻寶。
「娘子,咱們還未洞房呢。」
櫻寶眨眨眼:「你要現在洞房?」
魏湛點點頭。
櫻寶:「可現在是白天,人家說白日不可宣銀。」
魏湛一臉幽怨看著妻子:「咱們是夫妻了。」
櫻寶想了想,「好吧。」
反正遲早要洞房,白天就白天。
魏湛大喜,隨即起身放下帳幔。
正所謂:小園幾許,收盡春光。有桃花紅,李花白,菜花黃。
偶然乘興、步過東岡。正鶯兒啼,燕兒舞,蝶兒忙。
直到過了晌午,魏湛才從房內出來,吩咐婢女送水進屋,伺候娘子洗漱。
又讓人去灶房做點好克化的飯食,送進房內。
第二天一早,櫻寶正準備起床,就被魏湛一把抱住。
「快放開,我要去給婆母請安呢。」櫻寶沒好氣地戳他手臂。
「不放。」魏湛將臉貼在娘子後背,像個狗皮膏藥:「娘說了,不用你早上去請安,她想多睡會兒。」
櫻寶:「那也不成,你幾個嫂子都在,還有你妹妹……」
「她們管不著咱們。」魏湛繼續黏著娘子。
櫻寶:「那我總得去恭房吧。」
魏湛這才鬆開娘子,坐起身:「我也去。」
兩人穿好衣裳,一起去外頭的茅廁,然後一起回來洗漱、吃飯。
如此又過了一天。
到了第三天回門。
魏湛早早起來,親自去核對一遍禮單,讓小廝套好馬車,將送去岳家的禮物都搬上去。
等娘子收拾妥當,兩人稍微吃了一點早餐,又去王夫人那裡報備一聲,這才上了馬車,前往姜家。
望著一群人呼啦啦走遠,魏大嫂曹氏微嗤一聲,返回自己院子,對丈夫魏文柏道:「你在外頭辛辛苦苦的操勞,結果人家一車就給拉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家是姜家的錢柜子呢。」
魏文柏正吃著飯,沒言語。
曹氏朝桌邊一坐,瞥一眼桌上的菜:「我說,你也太老實了,這京城的生意向來是你與二弟打理著,結果連鍋被人給端了,就這你也能忍得下?」
魏文柏:「爹已經將虧空補上,這事就不要再提。」
「我是不想提,但我為你不值。」曹氏拿起一隻小籠包咬一口,輕聲道:「大郎,要不你跟爹提提,讓他給咱們分家吧。」
魏文柏斜了妻子一眼:「分家?虧你說得出。」
曹氏:「再不分,咱們最後啥都沒了,你沒瞧七郎那樣兒,恨不得將咱家家底都掏給姜家。」
魏文柏輕哼一聲:「他也不過拿點明面上的東西,大頭都在爹手裡呢。我說,你就不要瞎摻和了。」
曹氏撇撇嘴:「爹手裡的,以後還不是全都留給七郎,落到咱們手裡就只能剩點兒殘羹剩飯了。」
「你知道個屁!」魏文柏不想跟個無知蠢婦瞎掰扯,喝完碗裡的粥,接過丫頭奉來的茶水喝一口,再用手巾擦擦嘴,起身離開。
曹氏見丈夫又要出門,忍不住追上去問:「午膳回來用嗎?」
「不了,我得去見個客戶。」魏文柏頭也不回道,他的小廝已經飛奔出去套車。
曹氏:「那晚上回來用飯嗎?」
魏文柏沒理,直接出了月亮門。
曹氏氣的一跺腳,轉身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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