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當然會實現!我的整個家族就沒有窮的傳統。現在,嗯……只是暫時拮据而已。」妮多終於接受了無法睡在金床上的現狀,伸展四肢打個哈欠,吹熄蠟燭。
她歪在枕頭上,瞥到站在牆角的伊斯諾德。月光從窗簾縫隙中逸散進來,照耀在他濃密的銀髮上,散發出秘銀絲般朦朧的光澤。
妮多怦然心動。
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卓爾也是屬於自己的財富之一,而且還占據了大半價值。
「唔,你過來!陪我睡。」她翻身起來,理所當然的張開手臂索求。這樣一頭長髮鋪在床上,勉強可以代替她可望不可得的秘銀三件套了吧?
伊斯諾德應聲作答,心想這件事總是要來的。伺候一位妙齡的女主人,不可能只是陪著吃飯逛街。伊斯諾德對肉體的服侍並不陌生,或者應該說很熟悉。和任何一個男性卓爾一樣,他從少年起就被教導以各種技巧,來取悅女主人,敏銳的身體反應並不只在戰場上發揮作用。此刻,伊斯諾德並不慌張,他只想早點了解妮多在床笫之事上的「個人風格」,如果她跟米羅琳有同樣的愛好,那可以馬上找退路了。倘若是新手呢,那就更好了,他可以取得主動權,引導她喜歡一些溫柔的「手法」。
「快啊,為什麼你總是這樣磨磨蹭蹭的?」沒耐心的主人在催促了,伊斯諾德將早前在她面前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脫下來,直到全部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他邁著輕捷的步伐走到床邊,跪了下來。
「主人……一切聽從您的意願。」他沉聲低語,像個盡責的奴隸般輕輕親吻少女圓潤小巧的腳趾,等待她的吩咐。
可惜妮多的風格跟細膩柔和從來不搭邊,她伸出爪子抓住伊斯諾德,直接把他拖到床上去,然後粗魯的摁在身下。單純從力量角度而言,半龍狂戰士可以輕鬆壓制住卓爾刺客,擺弄起來不費吹灰之力。伊斯諾德僵了一下,繃緊身體,心中期望這次承歡不要受傷太重。
妮多騎在她赤-裸的奴隸身上,把他的銀髮鋪展開,著迷的欣賞了一番。髮絲微涼順滑,從手指中流淌而過,沒有任何阻礙。為什麼自己的一頭紅毛卻總是毛毛躁躁,連梳理都很困難呢?妮多想著這些不可思議的事,俯身下去,在卓爾結實的胸膛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趴下不動了。
伊斯諾德等了好半天,沒有任何事發生,他撐起脖子,卻看到妮多已經閉上眼睛,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就這樣了嗎?她所謂的陪睡,難道只是當睡覺的伴兒?!伊斯諾德深深喘了口氣,覺得此生從來沒有這樣無奈過。如果去掉重劍,這個女孩兒的體重很輕,小小一隻,趴在自己身上並不覺得沉。她體溫很高,軟軟暖暖的,可以抵禦掉夜晚的大半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