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環的接口很精巧,她擺弄半天也沒打開,如果不是貴重的秘銀,這個沒耐心的少女就直接用蠻力了。瞧著她笨拙的樣子,伊斯諾德心裡暗嘆,看來今天是要指導她對自己下毒手了。
「我來試試好嗎?」得到允許,他伸指推了一下,又試著旋轉,圓環機關彈開了,露出一支極鋒利的弧形針。針尖的鋒芒在月光下聚集成一點藍光,伊斯諾德腹部抽緊了,他寧願被匕首砍一刀。
妮多看了看目標,他胸前的兩點呈暗紅色,那裡的皮膚和嘴唇一樣薄,看起來很脆弱。
「可真夠小的,就這麼直接扎進去嗎?」她咕噥了一句,覺得這兩個可憐的小東西從色澤到大小都像蛋糕上的葡萄乾。
「應該讓它們先立起來。」伊斯諾德剛想自己動手,但妮多卻先行一步,雙手滑過他腰側,抱住他啃吻小小的乳-尖。
「主人……」
「別說話。蛋糕最頂上的水果都是屬於我的。」妮多霸道地宣布。
伊斯諾德輕輕抽了口氣,挺胸迎向她。身為奴隸,得到主人服務是很少有的恩惠。她的唇舌技術很拙,但口腔溫熱濕潤,努力畫圈的樣子非常可愛,伊斯諾德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頭髮,吸取充滿生命氣息的香氛。貝齒的碰觸有點粗魯,但這正是他喜歡的方式,些微痛覺刺激使乳-頭更加快速的挺立起來,漲成一粒堅硬的小球。妮多欣賞了一下,對這個成果比較滿意,擦擦嘴,換另一邊繼續努力。
很快,伊斯諾德的身體準備好了。
從目的上來說,主人為奴隸穿環的過程,更像一個占有儀式,以對方強烈的羞恥和疼痛來鞏固主人地位,而乳環就是占領的標記。讓妮多馬上領悟這門技術是不現實的,伊斯諾德只能自己來完成這個飽含恥辱的儀式。
卓爾們對人對己都狠辣無情,因為不夠謹慎而遭到制裁,伊斯諾德願賭服輸。他穩穩捏住翅膀下的弧形利針,一次扎透自己身體上最敏感的器官。痛覺從脆弱的乳-尖上猛然升起,像在胸前點起了一把火,燒得他肌肉繃緊,渾身顫抖。把弧形針捏合成圓環,小翅膀緊緊咬合在乳-尖上,帶來跟體積不相符的沉重墜感。
伊斯諾德咬緊牙關,換了一口氣,抓起另一個乳環,重複這摧殘的過程。汗水從他額頭和後背流淌下來,肌肉繃到極致,兩邊胸乳仿佛被刀尖剜出來又塞了回去,痛得難以忍受。這邪惡的首飾帶來的羞辱更戳得他體無完膚,眼眸濕潤。
妮多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血液流回軀幹部位,使他膚色蒼白,手腳冰冷,但卻一聲不吭。
「疼嗎?」她問道。
伊斯諾德很想回答沒什麼,這對乳環象徵的羞辱已經足夠沉重,他不能在肉體上承認屈服。但血契令他無法撒謊,伊斯諾德只能說出身體誠實地的回應:「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