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還十分應景的又在卿念脖子上聞了一下,這回就差直接啃上去了。舒琅點點頭,再次肯定「嗯,香。」
「坐坐下吃吧菜都涼了」卿念幾乎是靠吼出來的。
「涼了也被你的大嗓門兒又嚇熟了。」舒琅坐到自己位置上,戴上手套掰了個螃蟹腿開始慢條斯理的剝,還行,挺燙的,還在嘶嘶冒著熱氣兒,鮮嫩嫩香噴噴。
卿念也往外挪到了沙發靠邊兒的位置,和舒琅面對面坐著。她之前是故意坐在沙發裡面靠牆的位置的,就是為了給舒琅騰出地方來,如果舒琅會和她坐一邊兒的話。
舒琅當然沒有和她排排坐,這是情理和意料之中的,卿念本來也沒抱希望,要是舒琅真的在她旁邊坐下了那估計今晚這晚飯就吃不成了呢。卿念這點小動作其實就是給自己創造一點幻想的空間罷了,有時候玩玩一個人的曖昧獨角戲也不失為一種快樂。
「你點了酒」
卿念一驚,差點把整個蟹殼都嚼碎了,她齜牙咧嘴的鬆開對螃蟹的鉗制,點點頭,君子坦蕩蕩,「對啊,螃蟹吃多了冷,白葡萄酒驅寒還幫助營養吸收,絕配。」
舒琅眼中閃著笑意,給兩人都滿上了「那可好。」
「嗯吶」卿念掰開螃蟹的肚子,歡快的哧溜起來,哧溜一口螃蟹喝一口酒,然後吐著舌頭說,啊好辣好辣,你幫我喝掉一點吧。
「不會喝酒你還倒這麼滿」舒琅想摁鈴讓服務生帶瓶果汁上來,卻被卿念一把制止。
「其實這種酒還挺好喝的。」卿念砸吧砸吧細品了一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你也喝嘛。」
怎麼突然對喝酒這麼熱衷,舒琅端起酒杯,淺金色的液體順著纖長的喉嚨灌下去,肚子裡沒什麼東西,她立馬打了個酒嗝兒,笑得有些邪氣,「怎麼,這酒里給我下了藥」
卿念沒來由得一陣心虛,嘖了一聲,「遵紀守法啊。」
舒琅沒說話,不知道盯著哪個地方愣愣出神,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卿念也沒了聲音,為了不讓氣氛過於沉默,她只好把螃蟹故意啃得咔嚓作響來強行製造一些聲音。
江斯年瘋狂戳她「醉了沒醉了沒差不多得了啊」
卿念回「她喝了這麼多都不見醉的啊」
「你都不知道人家酒量就瞎灌呢」江斯年很明顯的鄙視口吻,「出了事上新聞了,標題就叫卿念攜友斗酒斗到昏迷,摟著對方當螃蟹啃。」
「那你安排好救護車吧。」卿念放下手機,豪情萬丈的舉起酒杯在舒琅的杯子上輕輕碰了碰,「來,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