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也太甜了哦,從頭到尾全是糖!」
「啊啊啊,我也在加州!可是我是來出差的嗚嗚嗚單身狗的悲傷!」
結婚當晚兩人躺在酒店大床上,玩了一天,也走了一天,卿念的腳踝都腫了,舒琅比她略好一點兒,也是渾身酸疼。
「明天咱們睡到十點吧。」卿念揉著腳道。
「嗯,我估計你要到十二點。」
「十二點就十二點,反正後天的飛機。」
舒琅說:「覺不覺得遺憾?」
「嗯?什麼遺憾?」卿念很奇怪。
舒琅說:「假期太短,來得匆忙,沒能來得及舉辦一個婚禮。」
卿念撲哧一笑,「這有什麼遺憾的?等電影殺青了隨時可以舉辦啊。說真的,你要是現在突然給我來一個婚禮,我可不覺得是驚喜,而是驚嚇。」
舒琅笑著問她:「為什麼?」
卿念無奈道,「婚禮是一件多興師動眾的事情,親朋好友全來了,搞不好還有媒體,為此我得做好充分的準備,風風光光地出場,漂漂亮亮地收場,這個轟轟烈烈的過程沒個三五天怎麼結束呢……哎,你該不會真的搞了個婚禮吧?」
「當然沒有,我還沒有那個本事。」舒琅伸了個懶腰,「我的想法和你是一樣的。三天假期太短了,婚禮就是要興師動眾轟轟烈烈。」
「嘿嘿,英雄所見略同。」卿念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晚安。」
「晚安。」
一夜好夢。
卿念和舒琅回國的時候臨時改簽了機票,據張若海說,要是她們按照原來的航班回國,恐怕會在機場被堵成肉餅。
「你說有沒有一種偷|情的感覺?」舒琅拉著她快步走在通道上。
「是嗎,我覺得有一種衣錦還鄉大佬歸來的氣勢誒。」卿念挺直了腰杆,非常得意。「我現在已婚了。」
「是嗎,那可真厲害。」舒琅笑著說道。
兩人踏著清晨的薄霧從機場順利出來,外面司機等著,一溜煙回到了劇組。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有關婚禮的約定起到了激勵的作用,舒琅明顯感覺到卿念投入工作得更加賣力,鐵了心豁出去了要把這部作品打磨出來得架勢。兩人是一樣的態度,整天跟著膠片鏡頭打轉,連帶著劇組的人都快一起瘋了。
「天吶強度也太大了,拍戲後期都這麼慘的嗎!」
「我朋友還和我哭訴996,我說你別嚎了,我這007。」
「沒那麼誇張好吧,舒琅和卿念才是真的快007了。真的服,剛結完婚就開機,這麼拼的我也就見過她們了。」
卿念拿著劇本,和其他演員圍成一個小圈正在對劇本。她今天身體不大舒服,昨夜淋了雨沒及時洗澡擦乾就上床睡覺,一早上起來就發燒了,臉色蒼白嘴唇發乾,不拍戲的時候一直貼著退熱貼來維持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