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和那個一開始接待他們的小警察紛紛遞上名片,「現在我們一定全力查案!」
崇光看了一眼,這個局長叫徐誠,而那個小警察叫林干。
真是名不副實,崇光想,這兩個人,一個心不誠,一個不能幹。
「關於車輛,這個我們來的時候,已經車輛管理處查過了,今天上午有一輛載客量為十八人的中小型客車,從聖托里尼村駛離,向村莊東北方去了,車輛登記的使用人就是婦女互助會的負責人李某。」
徐誠這次帶了有價值的消息,看來真如他所說,要盡全力查案了。
「我們來這,是想問問有沒有青壯年男性願意和我們一起去的,局裡最近很缺人手,想讓大家幫個忙。」徐誠看向崇光,「你能和我一起去嗎?」
「好的。」
崇光當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但不知為何,他有種感覺,這個警察局長根本不是來找人幫忙的,這個局長的目標,似乎只有自己一個人。
徐誠的眼睛一直落在崇光身上,淡淡的,意味深長,但又叫人看不出個具體的名堂。
這個人,似乎以前見過,徐誠在中午看著崇光遠去的背景時突然有這種感覺。
這個來報案的男青年,不像是村裡的普通村民,更像是過去的戰士;他登記的名字是崇光,但是在警察局的戶籍資料里,查不到有關於他的任何資料,在來到聖托里尼村之前,這個名叫崇光的男人的背景,是一片空白的。
最終,兩個警察,崇光,還有兩個熱心的男村民,一行五人,踏上了駛向東北方的路。
但是沒過多久,他們就遇到了分岔路口。
林干坐在駕駛位上:「我們只查到她們是往東北方走的,並不知道她們走了哪條路,現在這要怎麼辦啊?」
崇光搖下車窗,看著路面:「看輪胎壓痕,這周圍的路都沒有鋪水泥瀝青,車輛駛過一定會留下輪胎印,這片位置偏遠又地廣人稀,十八座客車應該是最近這段時間裡駛過的最重最寬的車,留下的是最深最寬的痕跡。」
「有道理!」
於是眾人下了車,開始觀察路上的輪胎印。
徐誠看著崇光,若有所思。
「小兄弟,你觀察力不錯啊,對於汽車這種東西,好像也了解得比別人多……你之前是不是上過戰場啊?」
聽到這話,崇光抬眸,「不算上過戰場,只是在後方幫過一些忙。」
崇光表面上還是禮貌的微笑,心裡越想越不對勁,這人到底是有什麼意圖,這些不是常識嗎?和上過戰場有什麼關係?
他仔細想了想,自己並不認識這個警察局長,之前絕對沒有交集。
「哦,這樣啊。」
徐誠話里最後一個感嘆詞語調上揚,是不信任的標誌,在他看來,這個崇光,絕對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