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之前,岳聽瀾因為種種原因認識了一個專家,由此獲得了特殊的能力,並在之後的戰場上立下戰功,因此受到德斯波特賞識,甚至官至斯坦市市長,但由於理念不合,他們結下樑子,心狠手辣的德斯波特甚至用所謂天劫,除掉了岳聽瀾,犧牲了很多無辜百姓,但是岳聽瀾不僅沒死,反倒成為了嶽嶽(也就是自己)和崇光捲土重來。
在這個時候,德斯波特又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意識到岳聽瀾死而復生,而他自己的某些齷齪的研究沒有進展,於是又把嶽嶽(可憐的自己)抓到首都做血庫,之後德斯波特又發現崇光身上的秘密,並把罪惡之手伸向了他,估計是想撬開崇光的口,知道有關那個神秘的專家的事情。
嶽嶽一邊搖頭一邊喃喃自語:「德斯波特真的是該死啊,他做的這些事情簡直人神共憤,他才應該遭天譴吧,怎麼會有這樣的……」
說到一半,她的嘴被何處安一把捂住,「你收斂一點,這可是他的地盤,你也用不著放肆到在他眼皮子底下咒他吧!」
「……」嶽嶽把何處安放在她嘴上的手拿了下來,「話說,你還沒告訴我,這個緩衝觀察區到底是幹嘛的。」
何處安:「這不是很明顯嗎?這是德斯波特用來做實驗的地方,這些人都被注射過了病毒,或者變異過的病毒,他們全都是情況還比較穩定的一批,所以全部被安排在這裡接受檢查。」
想起之前那個突然暴走的人,嶽嶽並不覺得這些人的情況算是穩定,但這些天的經歷告訴她,現在遇到的事情,都不適用於自己的思考方式。
「那……情況不穩定的人呢?」
其實嶽嶽能猜到他們的處境,總之往壞處想就是了。
何處安:「我也不清楚,我並不負責那塊區域。」
兩人都沒再說話,而是相顧無言,他們各自心裡都有事情,都有不為人知的目標,此時,是同一根線上的螞蚱。
嶽嶽默默嘆了口氣,雖然現在很多事情終於明了,但她還是有些絕望。
「你說我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啊,崇光不知道去哪了,德斯波特也不在這,其實他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不想告訴我的事情,他一個字也不會說,而且我們現在還勢單力薄的,好像一點出路也沒有。」
在她心裡,有一個小人異常愁眉苦臉,在嗚嗚哭道:「怎麼辦,之前的我總是躲在崇光身後,現在的我只想做一個只知道吃的憨憨,面對現在這種情況,我真的好害怕,好想逃避。」
但另一個小人卻用微弱但堅定的聲音說道:「不能逃避也不能放棄,既然身體裡流著特殊的血,就要承擔起這個責任,你愛的人被抓走了,一定要去就他!不僅是救他,就是救千千萬萬個被德斯波特迫害的人!還有千千萬萬個像周曉妮這樣的人!你說了一定救他們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從何處安這個角度,能看到嶽嶽眼裡因為絕望和孤立無援升起的淚光,但也能看到她緊皺的眉頭和狠狠用力握成拳的手掌,她的內心在做著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