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煩躁,也很憤怒,這一切,她忍不下去了。
「你他媽的說夠沒有?你媽沒教過你要尊重別人嗎?還是你根本就是是個孤兒?」這時,嶽嶽抬起了頭,眼神蒙上了一層看不清的濃霧。
之前,嶽嶽從來沒爆過粗口,只怕是崇光也沒見過她這個樣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
就連滿嘴噴著粗鄙之言的韓某也被嶽嶽突然爆出的粗口驚得愣住了,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欠揍的模樣,只是還沒等他開口,正在房間裡翻箱倒櫃的他的隊員們突然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些東西都漂浮起來了!」
不知何時,房間裡像是保溫杯,刀叉這類的物體都微微漂浮有了起來,它們起初是以一種常人難以分辨的微笑幅度離地,之後,便慢慢升到了眾人難以忽略的高度。
「這……不會是?」一時間,人們紛紛看向了嶽嶽,不僅是因為她是現在這個空間裡唯一一個嫌疑目標,更因為,有一股微弱的風正以她為中心,吹向了周圍的地方。
這不是錯覺,在這個窗戶未開,室內也沒有任何送風機器的情況下,他們感到了微弱但持續不斷的風。
不好的預感在這些人心裡蔓延,連原本輕浮的韓某也呆住了,更恐怖的是,當他們本能地準備拔槍自保的時候,槍卻仿佛長在了槍套里,怎麼也拿不出來,就算是原本就拿在手邊的武器,也仿佛失靈了一般,啟動鍵怎麼也按不下去。
「你是不是……」
沒給他講完話的機會,嶽嶽直接抬起一腳,狠狠踹在面前人的胸膛上,這一腳,她用了十分的力氣,那人直接被砸到牆上,動彈不得,聽這聲響,估計斷了好幾肋骨。
此時的嶽嶽,就像是龍捲風的中心一樣,在周圍掀起了狂風巨浪,但自身巋然不動。
她冷眼看著前方驚慌失措的一群人,從外套里拿出了那兩把槍。
「你們是不是要找這個?」
沒有人想到,她竟然把這個東西隨身帶著了。
待嶽嶽說完,沒有人回答她,此刻的氣氛就像當初那樣,仿佛被凍住了一樣,只是再沒有人敢偷襲她了,有的只是找機會偷偷發求救信號的人。
嶽嶽冷笑一聲,「你們別試了,在我這裡,所有的電子儀器都會失靈,發不出信號的。」
在場的人額頭上沁出了細汗,因為他們意識到眼前這個外表柔弱像兔子一樣的人說出來的話是真的。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們的下場估計也不會好,」嶽嶽拿著槍,慢慢向前走去,「不過在你們面前,有一個保命的機會,我會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你們的回答讓我滿意,我就放你們一馬。」
依舊沒有人回答,在場的每個人都注視著嶽嶽,就像凡人注視著死神的鐮刀。
「這個基地的地牢在哪?怎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