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疏公事公辦的態度讓荊雅有種她已經病入膏肓,正在妄圖走後門做她的病人的錯覺,而她剛正不阿,不準備為自己開後門。
是這個意思嗎?
荊雅不明所以地指著自己,「你說我腦子有病?」
葉以疏目不斜視,「我說的是如果。」
荊雅不說話,直接擼袖子。
江童以為要出大事,急忙拉走荊雅按在辦公室外的牆上,艱難地扭過頭對還沒回神的何似喊道,「何似姐,你快帶這個漂亮阿姨進去,我幫你按住小雅了!」
「啊......」何似懵。
幾秒後,「啊?!」
醍醐灌頂的何似,什麼都顧不得想,直接拉起葉以疏的手腕進了辦公室。
門鎖落下,何似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數落,「你惹誰不好,幹嘛惹荊雅?你知不知道她以前是柔道國家隊的?!」
葉以疏神色如常,動了動還被何似攥在手裡的手腕。
何似觸電一樣放開,順帶往旁邊躲了兩步。
「我不知道。」葉以疏微微斂著眸子,表情格外認真,「不過,你可以告訴她我保持著近身格鬥六年第一的記錄,對手是誰,你清楚,如果覺得只說這些不夠讓她退縮,你可以把我對手的身份一起告訴她,這些不違反規定。」
何似眉心猛跳。
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她怎麼聞到了酸酸的味道?
嗤!
鼻子和腦子一起壞掉了吧!
唾棄完自己,何似沒再理會葉以疏,自顧跑到荊雅的辦公桌前翻箱倒櫃。
果然,這個人|妻屬性爆棚的女人待過的地方就有哆啦A夢的口袋,找個針線包什麼的,不要太隨意。
何似取出針,穿上線,對站在門口沒移動過的葉以疏說:「過來啊。」
葉以疏不知道何似想幹什麼,也不想知道,腳步固定在門前一動不動。
何似躁動了,「你這人沒生活常識就沒生活常識吧,怎麼連做人都這麼扭捏?」
葉以疏直直盯著何似,像是要把她看穿。
受不了葉以疏用沉默對抗自己,何似揚起手裡的針線解釋,「縫扣子。」
葉以疏繃著的表情登時放鬆,緩步走了過去。
辦公桌前,何似已經坐了上去,正晃著腿等葉以疏過來。
站定,葉以疏剛想開口便聽到何似擲地有聲的兩個字,「脫吧。」
葉以疏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確定地反問,「你說什麼?」
何似收回腿,盤膝而坐,兩手撐在身後,指尖有規律地在桌面輕點,「我倒是不介意這麼給你縫扣子,可你確定能受得了我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