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麼生氣,表情那麼嚴肅,臉上的紅暈卻能輕易讓人沉淪。
在一起一伏的呼吸里,何似從葉以疏身上讀懂了兩個詞禁慾、撩人。
單方面拿出來任何一種,何似自信能扛過去,可如果兩者兼備......
矛盾情愫讓何似的理智輸得一敗塗地。
控制不住的時候,何似做了壞人,她用綿密的針刺破葉以疏緊閉的心房,逼她說出了心裡話。
敞開心扉後,何似第一次脫下了葉以疏的衣服。
就在山間不隔音的小木屋裡,窗外是黎明的光和徐徐晨風,身下是情動的女人和嬌美身姿。
那種滋味,何似只要一回憶就會熱血沸騰,心和身體頃刻為她做好準備。
舊事重演,何似的理智依舊少得可憐。
理智隨心,心隨意。
何似四處游移的手掌在葉以疏身上找到了戀慕已久的柔情。
繾綣笑意在何似臉上流連忘返。
沉浸在浮沉燥意里的葉以疏對此一無所知。
幾經掙扎,領帶被葉以疏扯掉,賭氣般地將它扔在一旁。
何似看著,腦子裡重構了葉以疏從一身嚴謹到半遮半掩地全部過程。
人前,她永遠一身合體軍裝,或是白衣翩然,筆挺的身影里有能讓人輕易交託性命的信任感,也有對軍人不摻雜質的敬畏和崇拜。
人後,她會笑,會羞,會動情。
百鍊鋼。
繞指柔。
極端矛盾在葉以疏身上得到了恰如其分的解釋。
何似騰出一隻手,使壞的捏住葉以疏的臉頰,「忍,你還忍,不難受嗎?」
大抵是軍人天生的驕矜作祟,不論在一起多少次,葉以疏總會竭力克制,反應生澀,越是這樣,何似越想征服她。
想用盡辦法逼葉以疏承認,她給的歡愉快,她甘心承受。
想是生病讓人變得脆弱,何似沒用多大力氣就把葉以疏捏得眼泛水光。
何似心疼,收回手細細摩挲著她臉上殘留的指印,「你還是生病的時候比較聽話。」
何似俯身,微涼的嘴唇在葉以疏脖間使壞,「小葉子,如果我以後不欺負你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騙我,不要不要我啊。」
細細的訴說里滿是委屈,葉以疏聽不懂,只覺得脖間的冰涼像是救命良藥,吃進去,她就不會這麼難受。
葉以疏睜開微闔的眼睛,被清淺河水打濕的眼底交織著茫然與渴望。
迎風搖曳,楚楚可憐。
何似亂了呼吸。
唇間若有似無的碰觸慢慢上移,上移......
久違的濃情自唇間化開時,何似聽到了葉以疏甜軟的聲音,「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