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擦!」荊雅一時激動忘了遮臉,「她會打人?你逗我的吧?」
何似站定,斜了荊雅一眼,把葉以疏那天告訴她的足以讓荊雅的武力值黯然失色的話講給她聽。
聽完,荊雅吞了口口水,「果然人不可貌相,近身格鬥六年第一也是蠻厲害的了。」
「那麼......」
「那麼關你屁事啊!」荊雅突然暴躁,「你不是恨她嗎?不會說只要我幫她,你就不會再管她的死活?那你現在這算什麼?」
何似說不出來,自暴自棄地踢了腳路沿,「你就當我有病好了。」
荊雅不假思索,「什麼叫當?你是真有病。」
何似瞪著眼睛想咬人。
荊雅懼熱,將回罩袍折在一起扇風。
荊雅昨天是真沒回去,在葉以疏家樓下待到何似出門。
昨天傍晚,荊雅再次遇到了1304的那位老太太,她身邊跟著女兒女婿。
女兒告訴了荊雅一些事,讓她心裡偏向何似的天平偏到了葉以疏那邊。
她們不可以分手。
這是荊雅最後考慮出來的結果。
既然如此,幫助她們舊情復燃她就義不容辭。
「今天這事兒姐幫你,解決好了,你再找那個小葉子去看病。」荊雅火上澆油。
何似怒目,「你能怎麼解決?!讓你關注這麼多天,你連根毛都沒關注出來!」
「嘖!能耐啊,都會倒打一耙了!」
「離我遠一點!」
「偏不,來啊,給姐摸啊!」
「……」
兩人,一個使勁兒躲,一個使勁兒貼,打打鬧鬧地進了路邊的一家小店等待目標出現。
十點半,那人依然沒有出現。
「阿似,你確定約的是今天十點?」荊雅疑惑。
何似肯定,「不會錯,再等等。」
「嗯。」
幾分鐘後,一個小孩兒送來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比起二十萬,我更想讓她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
「阿似,我們報警吧。」荊雅面色凝重。
何似收起手機攥緊,「不行。」
「說好的二十萬突然反悔,還讓人送來這種紙條,他肯定已經發現我們了,硬耗下去事情只會越來越糟!」
「那我就在事情更糟之前把他找出來!」
「阿似!」
何似目光堅定,「過去,她已經因為被人推到風尖浪口,嘗盡了人情冷暖,我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