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著點時間,不要遲到,大一是打根基的時候,別給人留下說你不是的機會。」
「我明白。」葉以疏說。
可是,她走了何似怎麼辦?
「媽,阿似她還小,一個人在家......」葉以疏欲言又止。
自己生養的女兒,葉母自然清楚,笑道,「我這學期只帶了一門考查課,兩周前就已經結課了,手頭的研究也剛過瓶頸期,有足夠的時間幫你照顧她。」
葉以疏感激,「謝謝,阿似是我自作主張留下的,最後卻要你幫我照顧。」
「跟自己媽這麼客氣做什麼,再說,阿似這孩子我是真心疼,也是真喜歡,以後我就把她當成親生的小女兒疼。」
「小,女,兒?」葉以疏默念這三個字,心裡的感覺說不出來。
不過,她的心跳速度比平時快,這應該就是開心的表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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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何似恢復精神,拉著葉以疏在後院玩了一上午。
午飯後,何似開始犯懶,葉以疏沒哄一會兒,何似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一直到葉以疏返校也沒醒。
不捨得叫醒何似,葉以疏只好把最初送給何似的那枚領花放在床頭柜上,順便留了一張拼音寫的紙條。
【chi fan, shui jiao, wan.
——ye yi shu】
傍晚,何似醒來,房間裡空無一人。
何似動動腿,懷裡有什麼東西在阻止她蜷縮身體,軟綿綿的,很舒服。
何似爬起來,扒開被子,裡面躺著她的長腿貴氣毛絨兔。
和兔子對視了一會兒,何似順著床沿滑下來。
樓下,葉父和葉母在看新聞,聽見腳步聲,兩人齊齊轉頭。
樓梯上,何似頭上卡著兩隻兔子,懷裡抱著一隻兔子,腳上瞪著兩隻兔子,衣服也是連體的兔子......
和去看元旦匯演時的那套不一樣。
「老葉,給阿似買衣服的時候,我們應該跟著以疏的。」葉母由衷地說。
葉父極力掩飾激盪的心情,「女孩子喜歡這些有什麼不好,多可愛。」
葉母鄭重點頭,「問題是以疏給自己買的衣服為什麼那么正常?」
葉父猜測,「多了個女兒,多了一份責任?」
葉母啞然,「..................」
兩人越猜越離譜的時候,何似已經抱著兔子走到了門口。
門鎖高,何似需要踮著腳才能打開,很費力,但何似做得毫不猶豫。
眼看著何似消失在門口,葉父和葉母急忙往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