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啞巴吃黃連,現在只想抽自己一嘴巴。
說什麼男人,說女人......
說女人,她這隻手就要被敲成豬蹄兒了!
何似眼巴巴地瞧著只剩下一小波的松子,心痛不已,「那你給我留點啊,我馬上去洗手。」
「嗯。」葉以疏答應。
在何似馬上要走的時候,葉以疏當著她的面兒把最後一把倒進了嘴裡。
何似,「......」小葉子剛才是在寵她笑?很嘚瑟的那種笑?
第70章
把不容易生氣的人惹到惱火,何似覺得這也算是自己的一項本事, 為此暗戳戳地開心了好一會兒, 開心完了再跑到葉以疏面前裝乖巧。
「小葉子, 你想吃什麼, 我去買?」何似諂媚。
葉以疏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隨便。」
何似戳著下巴出主意,「那吃......」
話一出口, 葉以疏打斷,「餐廳。」
何似懵逼, 「啊?」
這個點的餐廳只剩下殘羹冷炙, 沒有油水,沒有肉, 那是人吃的東西嗎?
葉以疏假裝沒看到何似的嫌棄,兀自指著掛在衣架上的包說:「飯卡在錢包里。」
何似憋屈,「好......吧。」
拿了卡, 何似屁顛屁顛地跑去打飯。
腦子裡不停問候把她害得這麼慘的熊男人!
說來也是那隻熊的不幸,何似打完飯回來經過急診, 竟然看到熊熱得中暑, 正在輸液室掛水。
何似和熊對視一眼後,目不斜視地從他眼前經過。
走了幾步, 何似退回來,趴在輸液室門口,擋著嘴小聲說:「讓你惹她生氣,現在報應來了吧。」
熊, 「???」
他做了什麼?
他明明在認真發傳單,莫名其妙地就被人拉去瘋跳廣場舞,跳完舞還要收到一條『你不行啊』的惡意差評。
差評也就算了,他放在垃圾桶上的傳單還被撿破爛的撿走了,人也終於在劇烈運動之後光榮中暑。
這一系列的悲劇難道只能總結為報應?
那麼,誰能告訴他,他到底做了什麼豬狗不如的事才會受到如此懲罰?
熊生黑暗的熊坐在輸液室越想頭越暈,人生光明的何似坐在葉以疏辦公室美得冒泡。
何似拎著餐盒回去以後,靈機一動,把跳舞的前因後果顛倒成她不忍心拒絕一個頂著烈日暴曬的打工小孩的邀請,陪他跳了一支舞,讓他拿到了雙倍工資。
葉以疏聽完心疼不已。
這種穿人偶服發傳單的工作何似以前也做過,還熱出了一身痱子,葉以疏一直記得何似難受得整晚睡不著的樣子有多可憐,現在聽她這麼一說不止生不起氣,甚至為了表達歉意親手餵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