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書珊拿到那段視頻後一直在等一個最好的時機,想一擊即中,用它讓葉醫生再無翻身的機會,葉醫生一旦出事了最心疼的人莫過於你,何書珊的目的不過就是讓你難過。」
「這死女人!」何似磨牙。
「冒昧問一句,你和何書珊到底有什麼過節?每次看她提起你的語氣和眼神,對你的怨恨似乎非常深。」
「呵。」何似的笑容輕蔑,「我們之間的恩怨光用過節根本就沒辦法解釋。」
「那是什麼?」
「投錯了胎。」
「嗯?」花亦不解。
何似側過頭看向窗外,語氣寒涼,「她是我堂姐。」
「堂姐?!」花亦難掩驚訝,「堂姐怎麼會那麼對你?」
何似回了兩個字,「有病。」無可救藥的心理疾病。
看何似的臉色實在太難看,花亦不好意思再追問她和何書珊之間的恩怨,轉而繼續先前未結束的話題。
「前幾天何書珊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馬上把那段視頻公布出來,如果我不照做,她就讓劉釗徹底斷了花花的後路。
何書珊跟了劉釗七年多,即使他們沒有對外公開關係,我也不得不忌憚她左右劉釗想法的能力。
花花的身體經不起意外,更拖不過時間,我只能聽她的。」
「他媽的!」何似沒忍住罵了一句,「都多少年了,何書珊還是這麼死性不改,只敢拿小孩子開刀!」
以前是她,現在是花花,壞事都讓何書珊一個人做盡了!
花亦動了動唇角,溫和的笑容里浮現出苦澀,「花花是我唯一的希望,她不能有事。」
「我明白,明白......」何似太能明白花亦的心情了。
人生只剩下那麼一點希望,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為此,他們都會不惜任何代價,可是......
何似強迫自己把葉以疏放在第一次,硬起心腸說:「即使是這樣,你也不能助紂為虐!」
花亦幾不可察地點了下頭,「我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我才用各種理由拖到現在都沒有把視頻公布出來。
昨天上午何書珊去了趟醫院,不知道在醫院發生了什麼,等她再回到劉釗的醫藥公司時整個人異常憤怒,她威脅我立刻把視頻公布出來,同時,還要把你拉下水。」
「我知道她為什麼憤怒。」何似聲音低沉,「她昨天在醫院打胎被我撞見了,我從偶遇的一個女人口中知道了她和劉釗的關係,還有一些其他事,一時沒忍住給她難堪了。」
「原來如此。」花亦瞭然,「難怪她會讓我用那麼下作的手段對付你。」
「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