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立刻否認,「我們又不熟,我能知道什麼?」
「那你緊張什麼?」
「怕她學會了出去禍害良家少女啊!」
荊雅想了下,覺得何似的擔心不無道理,方糖此人的前科簡直不忍直視,好不容易用了三年時間洗白了,她以為可以從此高枕無憂來了,現在看來還是不得不小心提防。
荊雅不著痕跡地抱緊了江童。
「行,這事兒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沒教她。」
「額?她放過你了?」方糖有那麼好說話?
「哦,我給她資源帶回家慢慢研究了。」
何似,「......」這真的是一個風裡雨里打敗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坐上主編位置的女強人該做的事?
「對了何似。」荊雅突然正經,「你走遠點,我還有件事和你說。」
何似看了下閉著眼睛側躺在旁邊的葉以疏,輕手輕腳下了床。
走到窗邊,何似問道,「什麼事?」
「讓劉釗不得好死的機會到了。」
「當真?!」
「嗯!」荊雅坐起來一點,嚴肅道,「你把那個教授的飯卡放在網上相當於把他推到了風尖浪口,先前將矛頭指向小朱的人早就開始反戈,轉而關注小朱的近況,劉釗免費替她做心理輔導的事兒自然會被有心人拿出來大肆吹捧。」
「劉釗?我怎麼沒看到?」何似疑惑,她一直有關注新聞,沒看到有人提劉釗。
「時間還沒到,我是走了關係偶然知道的,那個教授一倒,馬上就會有人借著他的『東風』讓劉釗火一把。」
「操!」何似忍不住爆粗口,「小朱以前的事兒是劉釗捅給她導師,讓他一直拿那些事威脅小朱就範,現在劉釗又跑出來當好人是想噁心誰?」
「當然是噁心我們,人家名利雙收,開心都來不及。」
「沒辦法壓下來?」
「沒,我跟那人也就開會見過,人家沒義務因為我一句話放棄拿一手新聞的好機會。」
「那怎麼辦?干看著?這就是你說的讓劉釗不得好死的機會?」
「不要急,聽我說。」荊雅堅定的聲音里隱有興奮,細聽又在極力壓著憤怒,「六年前那個兒童性侵案里一個受害者的母親正在準備上訴想翻案,她的最終目標是劉釗。這次,不管劉釗幫小朱是出於什麼原因都沒那麼容易落著好吃,說不定還會因為『太出名』被關心他的人揪出六年前的所作所為。」
「這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何似問。
她一個天天關注劉釗的人都沒發現的事,荊雅竟然了解的這麼清楚。
荊雅言簡意賅,「最近江童家裡那幾個老東西又開始找麻煩,我想要找周正幫江童打她父母的官司,就是那個從出道就沒有過敗訴記錄的周正,誰知道江童突然出事,等我找到她,帶她去見周正時已經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