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疏,「有。」
「......」
幾分鐘後,葉以疏掛了電話,表情凝重。
「怎麼了?花花爸爸幫我們的事被發現了?」何似緊張地問。
葉以疏搖搖頭,「不是,他說何書珊早就給他發信息說了今天的事,何書珊被劉釗的人纏上時,花亦正把小朱和她母親帶去自己家裡,她們現在和花花在一起,很安全。」
「不是吧?!」方糖一臉便秘,「花亦不是和何書珊不對盤嗎?怎麼背地裡還給勾搭上了?」
葉以疏無視方糖奇怪的用詞,再次搖頭,「不清楚,花亦先生沒細說,只是讓我們暫時別管小朱,說她一定會平安無事。」
方糖面無表情地鼓掌,「何書珊這是準備艹人設了啊,了不起,我竟然有點崇拜她反手就能下定決心把老情人踹飛的做法。」
何似身子一斜,靠在了葉以疏身上,「好事沒落你頭上,覺得可惜了?」
方糖,「滾!」
葉以疏抬抬肩膀,「走吧,既然小朱安全,我們就不要再做無謂的事。」
何似唔一聲站直了身體,「你一會兒給姜驪姐姐打個電話,讓她看緊盛遙,那姑娘腦子有問題,沒人管可能真會跑到劉釗那裡為何書珊出頭。」
葉以疏,「我明白。」
方糖見縫插針,「就像以前的你。」
何似,「你這人嘴怎麼這麼欠?」
方糖,「還不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
「......」
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走遠,劉釗的人見從她們那裡找不到小朱的下落也都紛紛離開,而何似叮囑葉以疏的電話打過去,得到的卻是姜驪一句機械地反問,「以疏,你幫我問問何似,陶挽是不是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葉以疏猶豫不決,最後還是幫她問了。
得到肯定回答,姜驪笑了一聲,自言自語似的說:「難怪遙遙說陶挽回不來,是我誤會遙遙了,我不該打她,她說的都是實話。以疏,你剛才說遙遙怎麼了?是讓我給她打電話嗎?好,等我緩一下就打給她。」
姜驪嘴上這樣答應,實際連站都站不穩,而另一邊自願送上門的盛遙正和何書珊坐在角落裡聊天,對自己一時嘴快說出來的事實會把姜驪逼成什麼樣子一無所知。
「珊珊姐,你說的話我信,包括你是壞人,可不管別人怎麼看,你在我這裡都是好人,你對我很好,除了以前的姜驪就屬你對我好,這是裝不出來的。」
「你想知道原因嗎?」
「......想。」
「你做錯事,父母會生氣,但不會動手打你,而是耐心地教你什麼是對錯,他們以身作則,讓你真真正正地看到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他們不貪婪,不自私,在家人面前不暴力,在外人面前不怯懦,他們,是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