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北洗完澡,身上直接就披了個棉大衣,端著一盆熱水,往床前一站,棉衣掉在地上,漏出精壯的身子。
莫小西麵皮泛紅,她眨眨眼:六叔你怎麼不穿裘衣裘褲?
莫少北把媳婦兒的雙腳摁進盆里,才說道:「一會還得脫,麻煩!」
莫小西的小心臟莫名狂跳了幾下,她坐在床沿上,低頭看著給她洗腳的男人,他蹲著身子,頭髮都已經擦的半幹了,根根豎立著。倔強又熱情。
莫小西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滑到-----那根幾乎垂到地上的-----口有些干,她有些不自在地想抽回雙腳。沒想到,六叔抓住她的腳踝,一左一右裹住了他的-----像燒火棍般滾燙滾燙的。
莫小西目瞪口呆,好久,才脫口而出:「流氓,老流氓!」
莫少北正色道:「我怎麼流氓了?六叔這是響應國家號召,依法、應當應分交公糧!」
莫小西輕易被六叔的話說的渾身發燙。被窩裡有熱水袋,再加上六叔滾熱的身子,炙熱的眼神。莫小西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
「我是不是要化掉了?」這果然是非常有紀念意義的一晚-----
第62章 沒那本事
開春後,終於不用穿臃腫的厚棉衣了,莫小西頓時覺得自己身上輕省了很多,五個月的肚子,鼓了不少,六叔的毛衣還差一個袖子就完成了,她卻不想跟她們幾個湊一塊了。
也不是不想跟她們聚一塊,只是四秋家的媳婦兒秋玲,亞輝家的也說了,讓人家抓姦抓的上癮了,真不知道她咋想的,張嘴閉嘴就提小彪怎麼樣怎樣。
農村女人再沒文化,再潑辣,最起碼的羞恥心應該有吧?三孬家的說秋玲自打那件事後,四秋鬧了幾天,然後去小彪家要錢,小彪娘不給,一個月後,小彪卻不知道從哪弄來五千塊錢,扔給四秋後,便到外頭找活干去了。
四秋得到五千塊錢,高興的不得了,帶著3千塊錢去了譚城,兩天後回來,往事既往不咎,好像啥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帶著秋玲趕集的時候,有說有笑的。別人問幹啥去,他樂呵呵地回:去婦幼院把節育環摘掉,該要二胎了。
秋玲也照常串門了,往日裡連雪花膏都不抹的臉,現在竟塗上白白的粉,香味有些刺鼻子,莫小西一聞到就打噴嚏。只能遠遠地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