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放任何的狼回來,誰知道他們危不危險!」尤郎恨聲道。
他並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麼討厭狼,但他也不想要知道,他並不想要恢復所謂的記憶。
每次,只要看著村莊中其他人同情的視線,他就忍不住想要撕裂一切,他的暴躁與焦躁由心而生,根本無法抑制。
而更加令他無法理解的是,他認為一切無望,同時痛恨關於這個村莊的一切。
這是一種從心底深處而來的厭惡,連他也無法明白。
也因此,自從他失憶以來,他便再也沒有和村莊中的其他人說過話,很多人也因此對他疏遠。
即便一開始那些人會覺得他可憐而接近他,之後也只會在他背後說些細碎的閒話,從此對他疏離。
這些廉價的同情,他根本不需要。
只是對於他,村莊中的人並不敢再有更多的輕視與排擠,因為即便對方現在變成如此模樣,也依舊還是村莊中最強壯的雄性。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不會的……」絡狄的話語含在嘴巴里,而桑達也在此時從後面走出來,直接將銀狼擁抱起來,顯然也是完全保護的姿態。
「他又是誰?」尤郎對於眼前的這個人的情緒很奇怪,有不舒服也有痛苦,但更多的,是一種淡淡的抱歉。
這種矛盾的心情,令他無法繼續強硬地說下去,只能瞪著眼前的情況慢慢地喘息。
絡狄立刻擔憂地上前查看對方的情況,「你的腦袋是不是又痛了?」他摸著對方的腦袋,非常擔心。
這幾日,這種情況出現的很少,之前他們去見過大夫,大夫表示這是尤郎在慢慢恢復的證明。
只是即便如此,絡狄還是很擔憂,因為每次尤郎表現出這種模樣的時候,臉色都特別的蒼白,牙齒緊咬著甚至可以把下唇咬出血來。
這種狼狽的模樣,絡狄實在不想再看了。
他趕緊抱緊了眼前的尤郎,希望通過這種方式緩解他的疼痛。
「絡狄、絡狄……」尤郎喃喃地喊,手指節用力到發白。
絡狄被他攥得手臂發疼,但他也僅僅只是蹙了下眉頭,沒有任何表示。
洛南瞅著對方這樣子,覺得倒是有點意思。
這故事原先就是這樣的?
又或者,在他的出現之後,完全改變了?
由於是地獄難度,幾乎在一開始,他連故事簡介都不知道,所以自然也不清楚目前的走向到底是不是已經改變了。
不過應該是改變了吧,畢竟按照以往的尿性來說,那原本故事的攻——也就是桑達應該會是個跪舔攻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