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無論用什麼手段、甚或是再挨一頓鞭子,她也絕對不下船!尼克緊緊攥拳,小腦子飛速運轉起來。
海雷丁畢竟沒想打死她,手下力道控制的很好,外表看起來血肉模糊,但實際上沒受內傷。一個星期後,尼克背後□的粉紅色嫩肉就結了一層薄薄的痂,可以自己慢慢爬起來吃飯喝水了。
這天傍晚,維克多用酒精擦掉了尼克背後的藥膏,宣布只要小心不讓傷口發炎,一個月後就可以痊癒。他急著消毒洗手,匆匆忙忙拿著藥箱就離開了。門板碰的關上,船長大人終於開了尊口。
「你死不掉了,可以搬出去另找個地方睡覺了。」他漫不經心地翻著手裡的海圖冊,看也不看尼克。
尼克心裡一沉,該來的還是來了。她接受懲罰,已經不是衝鋒隊的隊長,那個小小的單人間也不再屬於自己。那麼,這個「搬出去」是指讓她滾蛋嗎?尼克望向坐在床上看書的船長,從他強壯的手臂一直看到褲子下緊繃的腰身大腿。
她悄悄吞了下口水,阿薩,保佑我留職成功……
海雷丁的視線里出現了一雙光裸的腳丫。十粒小巧圓潤的腳趾踩在厚地毯上,兔毛從趾縫裡鑽出來,看起來就很癢。其中一隻腳丫抬了起來,又落下去,以大無畏的勇氣踩在海雷丁的馬靴上。
「船長,我們上床吧?」
尼克睜著一雙無辜的黑眼睛,好像只是在說「我們去吃飯」。
這句話直接導致了海雷丁的腦海里出現兩秒鐘的空白。這絕不是因為他對類似邀請經驗不足,只是從沒想過這句話會從面前這個小傢伙嘴裡說出來。
尼克很清楚船長的女人們有著怎樣的本錢,和盛宴比起來,她自己就像一條配菜的小魚乾,或者幾粒鹽炒豆,想成功只有靠技術。所以尼克沒有給海雷丁留下拒絕的機會,在他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撲了上去。
兩秒鐘雖然只是瞬間,但只要抓准要害,就足夠結束一個高手的生命。尼克輕車熟路地抽開海雷丁腰間的寬皮帶,把頭埋在他雙腿間,小嘴隔著褲子在那個突起的位置上動作。
倒霉,好離譜的尺寸,看來要吃一番苦頭了……尼克一邊做心理準備一邊磨蹭吞吐著,冷不防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捏著下巴拎起來。海雷丁臉色沉沉,冰藍色的眼眸里像醞釀著一場暴風,他壓低了聲音冷冷道:
「很熟練啊,以前幹過不少次?」
尼克的下頜被捏得生疼,她舔了舔溢出嘴角的唾液,目光里只有迷惑。好奇怪,這一招明明是排行第一所有男人都喜歡的服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