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亞討厭女人,也討厭男人,可沒有人比他更懂得床笫間的事。出生於妓女雙腿間,共住在同一間簡陋租屋裡,他有生第一個記憶就是床上交纏的肉體。他懂得掌握時機,在客人陷入高潮時偷走他們的錢包,讓女人心甘情願付給他雙倍小費。
厭惡一件事卻精通它的技術,如同他矛盾悲慘的人生,伊利亞從沒期待過自己會碰到什麼好事——直到今夜。
他握住她緊閉的花苞,讓她感受自己掌心裡的熱度,直到放鬆神經。接著,伊利亞放過她潤澤的嘴唇,轉移到下面的唇上。他一手托起她的小屁股,舔吻她的花苞,用舌尖鑽研裡面熱乎乎的小洞。他知道她這次不會有什麼快感的,因此只是儘量去濕潤,以減輕接下來的傷害。
伊利亞溫柔的按摩和吻讓薇拉癱軟,她像一隻慵懶柔順的貓兒,伸展四肢,露出脆弱的肚腹,伏特加強大的威力讓她昏昏欲睡。一切就緒了,伊利亞抬起頭,充滿憐惜地望著這無知的女孩兒。她全然信任自己,不知道會受到什麼傷害。
「我愛你……」他用絕望又充滿慾念的聲音對她告白。
伊利亞俯下身,覆蓋在薇拉柔若無骨的小身體上,最後吻了她一下,接著緩慢而堅定地進入了她。
薇拉頓時睜大眼睛,嘴唇顫抖著想要出聲,伊利亞緊緊捂住她的嘴,像哄嬰兒般柔聲在她耳畔安慰:「噓噓,不要出聲,我的小鴿子。很快,很快就過去了……」
女孩兒痙攣著掙扎了一下,嗓子裡傳出微弱的哀鳴,像一頭垂死的幼獸。她想推開他,可四肢身體都被強壯的成年人壓制住了,她的反抗如蜉蝣撼樹。
伊利亞臂膀上的鮮血打濕了她的臉龐,她處子的鮮血染紅了他的下身,這是一場無聲無息的入侵。
他沒有折磨她太久,鮮血順著潔白的腿蜿蜒而下時,伊利亞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他的欲望膨脹得太厲害,受到未經人事的通道擠壓,伊利亞汗如雨下,所有肌肉都繃緊到顫抖。
薇拉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癱軟成一團,她不能明白今夜保護她出逃的溫柔青年,為什麼這樣傷害她。他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哭泣,卻又用溫柔的耳語安撫她的心。
伊利亞不想冒著讓薇拉重傷的危險解決自己的欲望,完成入侵儀式後,他抽身出來,在她雙腿和肚腹間磨蹭,又花了一段時間才徹底釋放。
床已經被血和體/液搞得一團糟,伊利亞不能忍受他的小天使躺在這樣的地方,起來給她擦洗身體,將髒床單扔到浴室,換上乾淨的毯子。胳膊上的繃帶又濕透了,他不得不重新包紮。
薇拉蜷縮在毯子下,怯怯地望著他。
「對不起,寶貝兒,我實在忍耐不住了……」伊利亞把她摟在懷裡,來回撫摸她的背脊,親吻她的頭髮,「以後不會這樣了,我愛你。」
薇拉小聲要求再喝一點伏特加,他同意了,此時酒精是最好的鎮痛安眠藥。他們兩人將那瓶酒幹掉大半。
並排躺在床上,伊利亞給她哼了些歌,柔聲哄她睡覺。經歷了所有這些,女孩兒已經精疲力竭,再沒有一絲力氣動彈。他溫柔的聲音和拍打再次讓神經放鬆,她幾乎閉上眼睛就睡沉了。
伊利亞卻沒有任何睡意。他望著薇拉,為她的遭遇感到傷心。父親生死不明,逃出來又被唯一的保鏢傷害,丟失了童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