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這個聲音。
one on one發音近似汪汪汪,爆豪勝己說起來尤其像——配合上他蓬鬆□□的淺金色發,和惡犬一般能漫出殺氣的暗紅色眼眸,以及咬牙切齒的聲音,我每每聽到都忍不住笑。
這樣的梗在職業英雄大體育會時用過、在私下實戰訓練時用過、在飯桌上用過,自然也在床上用過……咳,不要想歪了。
回神奈川老家時一起睡我房間的小床,被子也只有薄薄小小的一床,兩個人蓋就有些不夠看了。為了爭奪被子的所有權我兩打的風野女士都捂住臉偏到一邊不忍看,最後以我捲成蟬蛹睡覺告終,落敗者只得委委屈屈地從身後隔著被子抱住我,將頭枕在肩膀上,悶聲不語,只喉間發出悶聲。
我薄情寡義地閉了會眼,終是忍不住將他踹下床,換了風野女士房間裡的大被子。
除了職業英雄大體育會那樣的大場合——我兩在全國觀眾面前打的不可開交,坐實了死對頭關係,其餘場合皆發生在我失去個性並和爆豪勝己交往後,所以大多都是我贏。
我並不是說爆豪讓著我的意思,只是……等等,他該不會是真的讓著我吧?
“……”
這可真叫人不爽。
我按捺著心底滋生的酸溜溜情緒,低頭瞥著眼前坐著的小一號爆豪勝己。
和私下個人訓練不同,與轟焦凍戰鬥後我的身體已經熱了起來,找回了戰鬥時的手感和習慣。再打一場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所以我開口了:“來嗎?”
爆豪看了更是氣惱——“來啊!”
他按著手指,站了起來,拔高的身形帶動影子伸長,淺金髮少年低下頭來,扯開唇角:“老子奉陪到底。”
他向我邁進一步,和原地不動的我一下子拉近了距離。
□□泛甜的味道順著我的風竄入鼻中,我不為所動,也抬起下巴不落下風地望回去。……他似乎被氣的狠了,耳根後燃起了一片紅色。
我兩針鋒相對的氛圍沒持續幾秒,就被出現在中間的相澤老師打了岔。
“雖然很想讓你們繼續,但是已經下課了。”
他不咸不淡道,乾澀的眼眸轉了轉,落到我身上,許久才轉開。
我點頭,挑眉望了眼爆豪。
爆豪勝己面若鍋底,定定望了我一會兒,冷哼一聲後邁腿離開,只留給我一個奶金色的後腦勺。
……還、還挺可愛的。
“七瀨?”
波動螺卷扯了扯我的衣袖,我定神,看向她,頭頂冒出一個問號。
“夠了夠了。”她淺笑著在我耳邊附和,“大家都在嘀咕說你看向爆豪同學的眼神充滿了殺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