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煙趁勢問道:「那你會什麼?」
「我……」雲舟緊了緊謝南煙的手,有些緊張,「我可以直接向大將軍提親麼?」
謝南煙愕了一下,忍不住笑道:「可以,但是她一定不會允你。」
「啊?」雲舟怔了怔,「不允怎麼辦?」
謝南煙湊近了她,勾唇一笑,「還記得我曾說過的麼?有些戲,我們必須要做。」
「這會兒?」
「對,這會兒。」
謝南煙說完,驀地將領口扯開,露出了半個香肩。
雲舟大驚,「煙煙,你這是……」
「噓……做戲……」謝南煙酥聲回答,便貼上了雲舟的心口——兩顆心狂亂地跳動著,謝南煙臉頰染紅,輕咬下唇,食指輕輕地挑起了雲舟的下巴。
雲舟全身繃得筆直,她緊緊貼在車壁之上,小聲道:「煙煙……這……白日青天的……不太好吧……」
「就是要白日青天才好。」謝南煙笑得酥人,雲舟不禁看得痴了眼。
馬車緩緩在京師城門前停了下來,守城大將循例走上前來查問。
謝南煙坐在了雲舟腿上,她扯開了雲舟的衣帶,又扯散了自己的衣帶,兩人的外裳交疊一起,這姿勢實在是讓人想入非非。
「明將軍,這車上是?」守城大將看清楚了來人是明寄北,便照例問了一句。
明寄北沉聲道:「鎮南將軍。」
守城大將向來是不敢多管燕翎軍之事的,就在他抬手示意放一行人進城之時,馬車中忽地響起了一串嬌笑聲。
聲如銀鈴,帶著一絲嬌羞。
守城大將以為自己聽錯了,「謝將軍這是……」
明寄北寒著臉,「莫要多管閒事。」說完,便示意屬下趕車前行。
「輕……輕些……」謝南煙的嬌聲再次響起。
楊嬤嬤臊紅了臉,走近了車廂,輕咳道:「姑娘……我們要進城了……」
「嗯?」謝南煙揪緊了車簾,掀起了一半,恰好能讓外間的人看見一半——她雙頰紅潤,單臂摟住一個白衣公子的頸子,她故意將話說得斷斷續續,「誰……誰敢笑本將軍……就割了舌頭!啊!」最後那個尾音,讓楊嬤嬤更覺羞澀。
明寄北瞪大了眼睛,「嬤嬤,南煙姐姐這是……」
「將軍說了,誰敢笑話,就割了舌頭!走!快進城!」楊嬤嬤擺了擺手,催促明寄北快走,早些離開這城門口。
雲舟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的。
當謝南煙放下車簾後,她捧住了雲舟的臉,瞧見她的鼻端隱隱出現了血色,她忍笑道:「沒出息的阿舟,你又流血了。」
雲舟慌亂地捂住了鼻子,歉聲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說話間,她瞄了眼謝南煙的頸子,那兒一片雪白,並沒有沾染到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