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原本在這午睡,是宋公子闖了進來......」蘇棋此時難堪至極,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她身上。
她當然聽出來了宋夫人一心想把此事扣在她頭上,言外之意,這竟是不想負責任,可她如今已經失身給宋玉樓,還能有選擇的餘地嗎,宋夫人這般,是要逼死她啊。
「你信口雌黃.....我兒怎麼胡闖你的房間。」宋夫人明顯不相信蘇棋所言。
蘇棋不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副羞憤欲絕的神情,落在眾人眼中,眾人神色都帶著鄙夷,若是被逼的,那叫聲怎會沒有被逼之意,看來這事說不定是你情我願。
「這是怎麼了,棋兒。」大夫人一到廂房就見滿屋子的人不說,她的棋兒衣不蔽體的哭的滿臉淚水的坐在床上,她眼神一縮大叫道,急忙上前用披風裹住女兒。
蘇棋見母親來了,哭的更加厲害起來。
「蘇夫人你來的正好,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女兒,不知廉恥竟然勾引我兒子。」宋夫人見了,疾言厲色道。
「母親,我沒有,是宋公子喝醉了,一進女兒的屋子,就對我......嗚嗚.....」蘇棋哭的情不能自已。
大夫人原本就因為自己是商戶出身在這些官宦家眷面前心中畏懼怯弱,如今見宋夫人這般強勢,她心中即使有怒氣壯膽也難免露怯,「宋夫人,明明是你兒子欺負了我女兒,我的棋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啊,前面剛被人給退親,如今又被這人給欺辱.......」
宋夫人看著抱成團互相哭泣的母女倆,氣的太陽穴一個勁地跳。
「這是宋夫人的家事,我等還是不要在這了。」
宋夫人向說話的寧王妃投去感激的神情,隨後屋子裡的人嘩啦啦地跟著寧王妃等人離去。
「玉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等人走光了,宋夫人急忙追問兒子。
此時的宋玉樓已經穿好了衣服,他眼睛閃了一下,從袖子中抽出一封信遞了過去,「母親,今日有個自稱蘇大姑娘身邊的丫鬟給兒子遞來了這封信。
信中蘇大姑娘說與兒子有要事相商,我便去了信中約定的地方,可不料一股異香飄來,剩下的事兒子都不知道了,更不知為何會和蘇二小姐這般。」
原本宋玉樓是不想把蘇大姑娘牽扯進其中的,可他若是不說,那他鐵定要娶這蘇二姑娘。
可他明明心悅的是蘇大姑娘,這叫他怎能意平,若今日的是蘇大姑娘他一定二話不說就娶了她,可偏偏這人是他曾退過親的蘇二姑娘。
不,不是蘇大姑娘正好,蘇大姑娘那般嬌美,純淨,神聖的好似九天玄女,怎能忍受這般屈辱,再說他的正妻若是名聲有損定會被人詬病。
此時的他遺憾中又帶了些許慶幸。
宋夫人看著手中的信,氣的咬牙切齒,她如今真是恨極了蘇侍郎府,這府上的兩個女子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一個個的都勾引她兒子。
比著這名聲盡毀的蘇二姑娘,至少蘇大姑娘名聲還在,她兒子的心思她這個做娘的怎會不知。
不過,如今也只能這般了,「蘇夫人,如今事情這個樣子,我看在蘇侍郎的面上,就抬舉您女兒嫁與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