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喝了不少?”
“你不喜歡?”
“酒雖然是個好東西,但最好不要貪杯。”
“嗯,冷冷說的對。”白相與握住我抓著他長發玩的手,捏了捏,然後探起了我的脈象。
片刻,在我額頭上親了一親,好像很滿意的樣子。
我問:“你也會看病?”
“略懂。”
“哦,那我身體怎麼樣?有什麼毛病不?”
“很健康。”
“當然,從小我就很少生病。”
白相與輕輕一笑:“對,這就是你習武得到的最大好處。”
跟他在一起的時光總可以讓我忘記別的一切,只覺得幸福。甚至有時候會擔憂這種幸福是否可以長久。
我隨口說:“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有一天打敗你。”
他拉起我手放在他心臟的位置,柔柔地說:“你隨時可以達成你的願望。”
“哦?”
“冷冷,”他嘆息著說:“你早該明了,我對你早已沒了招架的餘地。”
我在想,我是否該主動吻他一次?
然我只是依偎他懷裡,與他溫存。
內室里靜悄悄的。
我安心地合上眼睛,不知過去了多久,快要睡著了。
身體好像慢慢浮起來,又在空中移動著,是白相與把我抱回了寢室。
他把我抱進床上,蓋好被子,坐在床邊。
我握住他的手,眼仍閉著,呢喃說:“等我睡著你再走。”
“好。”他的聲音輕柔地像在施催眠術:“到夢裡去吧,不要想太多,無論你想做什麼,都有我。”
“嗯……”
就在我將要墜入夢裡,寢室的門卻被人拍響了。
“主子。”
卻是羽花的聲音。
“主子,人已經來到雲錦城了。”
羽花的聲音雖然刻意壓得很小,但帶了點急切的情緒。
“知道了。”
白相與仍坐我床邊,我睜開眼睛說:“你有事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