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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小的時候我和他關係可不算好,而且我也不想跟他一塊練武。”

“哦?”

我幽幽說道:“跟他一齊習武,我不想被師父說我不夠用功,天天挨懲罰,白相與大概從未被他師父懲罰過吧?”

實際上小時候為數不多的和白相與的接觸,那種感情到底是怯還是拒我早已分辨不出。如今我對他日思夜想,真是讓人感慨萬千了。

我問:“以前你們經常在一起習武?”

“嗯,如果我出來了。”

他說的出來應該是從飲月教偷跑出來了。

我心念驀然一動:他從飲月教跑出來便是去找白相與,白相與自然是在獨一劍那裡,少年時我曾隨師父幾次去拜訪過獨一劍,倒一次也沒遇見過他呢。

這樣想著,我不禁朝他看去,不知他此刻心裡想的是什麼。

“你怎麼知道白相與沒被獨一劍懲罰過?”林越仍背對著我,忽然語聲中不帶一絲情緒地說。

“啊?”我怔住,“白相與也會做錯事?被他師父罰?”

“獨一劍對白相與的訓練一直很嚴格苛刻。日復一日,從不鬆懈。”林越淡淡說道:“是個正常人都會有懶怠的時候,白相與也會不耐煩明明已經熟練掌握的招式為何獨一劍還要他成百上千次的反覆練習,一旦被獨一劍發現他在投機取巧,一整天都不可能有機會停下來休息了。不過白相與聰明,他偷懶時大多沒被獨一劍發覺,所以他一直不放棄跟他師父鬥智鬥勇。”

我已然被林越的話吸引住,等他聲音停住,我忍不住笑了:“這種情況,是不是等白相與打敗了他師父才結束?”

然後又覺得自己深更半夜不睡覺跟人聊天還發笑,這似乎有點犯傻氣,於是慢慢收回了笑意。

我說:“他在宮外的時間比宮裡長都多,我在江湖上遊蕩時從未遇上過他,你們都去過什麼地方,做過什麼事情呢?”

“這兩年我和白相與並不怎麼見面,他做了什麼,去了什麼地方,你應該比我清楚。”

“我清楚?”我一愣。

“前年白相與回宮給你們的父皇祝賀生辰,我和他本約定好過完你們父皇的生辰,一同前去鳴沙、西溪一帶地方遊歷。我在霖安渡口等了他五日,他卻失約了,只叫人捎來了一封書信,信上說他有非做不可的事情要去做,不能來了。他沒有在信上講明什麼是他非做不可的事情,但白相與沒有過非做不可的事,所以我一個人坐船走了。”

“哦……”我呆呆聽著,似懂非懂,心臟卻開始跳動起來。

“後來在天門後山見面,他帶了一個人來,我才明白什麼是他非做不可的事。”整夜他的語調冷淡平緩,不聞喜怒哀樂,“現在你還想知道他這兩年做過些什麼事嗎?”

我低下了頭,心神痴醉。白相與,你……

映在窗紙上的影子晃了兩晃,是林越已轉過身來,面向屋子裡。

他問:“現在你可以睡得著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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