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妃,還會因此而難過嗎?」
司馬桃朱好像聽到了什麼新奇的笑話一般,道:「難過?我怎麼可能會難過呢?」
「都多少年了,我只是不明白而已,如今我已經明白了,也就不會再牽掛了。」
李秋顏心頭一動,道:「你倒確實是看得開。」
司馬桃朱道:「人生苦短,看不開怎麼行呢?所以秋顏,你還是希望能回沈家嗎?在沈茵將我的程瑤拐走之後,讓沈林也將你拐走?」
這麼一想,她跟沈家倒真有緣得很。
李秋顏卻是皺了皺眉,道:「王妃,你不該總是拿兩個無關的人相提並論。」
「怎麼就是無關呢?」司馬桃朱道,「就像我當年曾真正為程瑤心動一般,如今,我也是在真正地不希望你離開啊。」
李秋顏望著她們相握的手,明明是她自己先動的手,此時此刻卻像是不慎碰到了什麼燒紅的烙鐵似的,讓她臉都忽然一紅,匆匆忙忙的就想要鬆開。
但是司馬桃朱的手,又幾時是這麼好松的了?
李秋顏一時之間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抬起了眉眼,便對司馬桃朱道:「王妃這是做什麼?難道是要搶走大王的人?」
司馬桃朱笑道:「這時候你就記得我家大王想納你,知道拿他來壓我了?」
李秋顏道:「我沒這個意思。」
司馬桃朱道:「那我就告訴你,你說得不錯,但我畢竟與大王不同,與你過去身邊所有人都不同,我會在意你的想法。」
李秋顏舉起自己被司馬桃朱拉著的手,頗有幾分委屈道:「這就是你的在意?」
司馬桃朱道:「我總有鬆開的時候,你急什麼呢?我的在意,便是這兩碗餛飩。」
「怎麼又是餛飩?」
司馬桃朱揚了揚眉道:「是呀,我說這是最後一碗餛飩,但這是誰在這裡的最後一碗,卻得看你。」
「看我?」李秋顏一時愕然。
「你若當真執迷不悟,這就是你在這裡的最後一碗餛飩,可如果你願意陪著我,那我以後,大概都不會再想吃餛飩了。」
司馬桃朱這句話讓李秋顏一時間都有些痴傻了。
司馬桃朱是什麼意思?李秋顏覺得自己好像能明白,卻又好像並不太明白。
「這是什麼意思?」李秋顏一個不小心,就將心中的話給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