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他還在病中,鬼使神差低頭想要親上去。
將要觸及到少年紅唇時,
倏地,一個手掌阻擋在中間,隔絕了他的索吻。
「想得美!」錢琒的手掌抵著他嘴唇推開,再一腳將他踢下床,傲嬌道:「你什麼時候叫我老公,我就什麼時候跟你做。」
接著冷哼一聲,被子一卷,躺在床上閉眼呼呼大睡。
沈宴彬從地上站起身,委屈的摸了摸膝蓋。
輕嘆一口長氣,給錢琒掖了掖被子,轉身走了。
出門的時候,輕手輕腳,生怕打擾到他休息。
當天晚上,錢琒就病好了。
生龍活虎的繼續上班。
他不常在年華府住,時常回福園街幫姐姐水果店的忙,輔導外甥女做作業。
現在他掙的錢比以前多,債也還完了,家裡添置了不少新家具。
在他自己爭氣和沈宴彬的幫助下,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可沈宴彬的日子就沒那麼好過了。
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卻總是不讓碰。
就像餓了好幾天,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紅燒肉,在眼前晃來晃去,卻吃不著。
那種抓心撓肝的感覺,真不好受。
這天,他死皮賴臉的跟著錢琒回福園街,打算軟磨硬泡也要吃上一口肉。
卻在同錢琒一起上樓梯時,接到一個電話,是沈康裕打來的。
「餵爸。」
「宴彬啊,我是你阿姨。」那邊卻傳來馮夜梅猶猶豫豫的聲音。
馮夜梅沒有沈宴彬的手機號,所以才拿沈康裕的手機打。
沈宴彬直覺有點什麼事,便停下上樓梯的腳步,「阿姨,我爸……」
「你爸他心臟不舒服,今天暈過去了,幸好醫生搶救及時,沒發生什麼事。」
馮夜梅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他脾氣倔強得很,非不讓人通知你。雖然搶救回來了,但心情不太好,不是發脾氣,就是黑著臉。你現在能回來看看他嗎?」
「我馬上回去。」沈宴彬說。
旁邊的錢琒轉頭,見他眉宇間幾分著急的神色,擔憂問:「怎麼了?」
沈宴彬掛斷電話,看了錢琒一眼,突然拉著他的手臂,將他擁入懷裡,緊緊抱著。
簡短的向他解釋了一遍家裡的事。
然後親了一下他的唇,「我得回家一趟,你記得想我。」
「整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又不是不回來。」錢琒拍拍他的肩膀,仗義道:「去吧,需要用得上我地方,儘管開口。」
「你記得想我就行,老婆~」
沈宴彬又在他喉結黏黏膩膩的親了一口。
錢琒不滿的嘖了一聲,推開他腦袋,糾正他:「叫老公。」
又親了一下他的唇,沈宴彬放開他,轉身往樓下走。